徒千墨口中教训,藤条就在陆由身上抽。嗖嗖的声音空中响着,陆由受疼也不躲,最多就是藤条挥得太高的时候缩缩脖子。
徒千墨看他木头样的站着,越打越觉得没意思,自己费了力气陆由倒像是傻了,他一把将陆由拉下来按在沙发上,三下两下扒了裤子,陆由又屈辱又害怕,拼命向沙发里面钻,徒千墨提起晾杯就将里边的水都泼在陆由臀上,连沙发也泼湿了。
刘颉有些不忍心看,这个陆师弟以前挺懂事的,今天怎么这么没眼色,老师费了半天劲打他,他一句话也没有老师能不生气吗?可如今刘颉也不好说什么,只看徒千墨就冲着陆由屁股上抽,陆由起初还咬牙忍着,后来忍不住就咬沙发,皮革的味道咬下去令人作呕,陆由就用手堵着嘴,把牙齿卡在中指骨节上。
徒千墨打了一会见他还没声响,更是心头火起。他转过头,看刘颉背转身不敢看,当下就骂道,“给我转过来!不忍心!你们谁不是这样过来的!就他金贵!我看是打得少!去!把那条蟒鞭给我拿过来,看他能不能继续和我演革命者!”
刘颉低声劝道,“老师,陆师弟是疼的说不出话来了,他一向懂事乖巧的,怎么敢和您犟呢。陆由,就是再没力气也起来说句话。”
陆由不知是怎样,徒千墨倒是真没力气了,原本调敎就是一件极费功夫的事,他打发了见寻便累得要死,跟陆由怄了这半天的火,那点力气也都撒成怒气了。
刘颉眼巴巴地盼着陆由赶紧起来认个错,陆由却像死了似的在沙发上伏着一动不动,徒千墨伸脚就踹陆由挂在地下的腿,“装死!装死这么厉害,我送你到什么战争剧里演死人去!演几年死人是几年!”
徒千墨正踢着,却突听得一个含糊不清的声音,“就会仗势欺人,你还会什么!”
徒千墨将陆由后背抓起来翻了个个,“我就会仗势欺人,你有本事,别来仗我的势啊!”
陆由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裤子湿了一大片,人也没有什么力气,他像是想说什么,半天,终于有气无力地说了一句,“我没本事。”
徒千墨看他如今这样子,倒是又有些心疼了。
刘颉知道老师今天见了李导心里是很不好受的,陆师弟触怒他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恐怕也是因为二师兄的事,老师压在心里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