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头一股怒气升了出来,他伸手去攥过昭娖的脚踝,手指有意无意的在她白洁的脚背上滑过。
“赵王因行刺县官被押送入长安,阿娖这话未免太过轻薄了。”张良垂下双眼说道。
室内的侍女们已经全退出去了,内室里只有夫妻两个人,说起话来自然是有些不忌讳的。
而昭娖依旧躺在那里,似乎没有闻到张良话语里已经冲天的酸味。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也不能例外,赵王倒也真是年轻貌美。”
“年轻貌美。”张良声音低沉,嘴角勾起。但是一双眼睛却还是似笑非笑。
昭娖手撑着头,看着表面一片平静的张良,“子房也是好容貌,奈何年老色衰。”说着眼睛还瞟着张良。
张良的手瞬间有些僵硬,但是下一刻他竟然已经把昭娖的下裳给扯落重重压在昭娖身上。
昭娖被突来的重量给压的措手不及,她头落在枕上,张良呼出的热气喷在她的脖颈上,说不尽和暧昧和强势。
他压在昭娖身上,一手撑在她身旁。
“良老还是没老,阿娖明日就有数了。”
昭娖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你个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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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嫡出公主的车驾终于是弛进了长安,连同嫡公主一同进入长安的,还有赵王王主嫣。
嫡公主刘乐的两个亲舅舅得了消息,亲自接外甥女入长安。然后又亲自把人送到长乐宫中皇后居住的长信殿。
王主嫣才三岁稚龄,跟着满脸愁容的母亲进入辉煌的长乐宫。
长信殿内好几丛树枝灯丛上,点满了灯烛。整个宫殿明亮无比。
皇后吕雉坐在长信殿上的正位御座上,焦急的等着女儿。等女儿和外孙女的身影出现在殿内的时候,心头上的一块石头终于放了下来。
“女儿见过阿母。”刘乐牵着女儿一同拜伏于地。
三岁的王主嫣也学着母亲的样子伏在地面上“见过大母。”
吕雉也不等皇后将行叫起,自己从御座上奔下来将女儿和外孙女扶起来。
刘乐在丈夫被押送长安之后,日日担心,今日见着母亲终于在母亲的怀里哭了出来。吕雉见着女儿哭的伤心也落泪。
“我苦命的女儿。”吕雉抱着女儿哭起来,“你命太多厄运了啊!”
想起女儿幼时先是被刘邦踢下车,等到年长嫁人还要被刘邦送出去和亲匈奴,吕雉一面哭一面心里的戾气越发旺盛。
一旁的王主嫣见到外祖母和母亲抱在一起大哭,也吓得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