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你是觉得我的‘幻影’的速度太慢了吗？”仁王皱起眉。
“你不能否认一点，虽然‘幻影’很好用，但对现在的你来说，你得让‘幻影’升级了。”种岛的语气很平和，内容却很犀利，“去年的比赛，你幻影成法国队的那个家伙，也是duke提前带你找了人的吧？”
“……那不然呢？我们和法国队的比赛，加缪先生可没有出场。”
“所以你的‘幻影’其实也有数据收集方面的需求。”种岛说。
仁王嗯了一声，他看着场内的篮球赛。
当然能看懂，他也看NBA的，而比起NBA的比赛，日本国内的比赛看上去也没有那么激烈——等等，这是什么状态，“zone”？
类似无我境界的东西吗？
“你看到了吧？”种岛说，“黄濑的模仿的上界并不是对手实力的极限。”
“zone”让黄濑的实力有百分之两百，粗略地这么说吧，百分之两百的发挥。
仁王面无表情地看着，也没有回应种岛的话。
种岛也不以为意。
他按着仁王看完了这场3V3，在收回一直勾着仁王肩膀的手：“好了，比赛看完了，你可以回去训练了。”
仁王诧异地看了种岛一眼：“前辈喊我来就只是为了让我看这场比赛的？”
“嗯哼。”种岛扬起下巴，“说了，你的进度有点慢，我不是很满意。”
仁王舔了舔上唇，又咬掉了嘴皮。他微扬起头瞥了种岛一眼：“好吧，我知道了。”
“我可是期待你的一军排名能进前五的。”种岛说，“给我投资胜利的信心好吗？”
投资？
“像入江前辈和鬼前辈投资德川前辈那样吗？”仁王说完突然勾起唇笑了，“然后看着他往平等院前辈那里撞？”
“欸，我可不做这种事。”种岛也笑，“入江和鬼是有信念的人，我可不是。我只是一个好心的指点后辈的好前辈而已。”
他对着白石能友善又包容，对着仁王倒不由自主倒出骨子里的恶劣来。
大概也有一点看人下菜碟的性质吧。
对好人用好人的方法，对小坏蛋，用恶劣的方法。
仁王和他对视了，没再说什么，而是慢慢收起笑容：“我去训练了。”
他走了以后黄濑才从场上走下来。
3V3没有赢青峰，虽然可以说是带着的两个队友实力不济的关系，但对黄濑来说就是让人沮丧的事。他跑来找种岛只是为了social一下，见到只有种岛一个人也有些好奇。
他是个聪明人，当然知道种岛介绍仁王和他认识，有故意的因素。
“仁王君回去了？”他能看到仁王走回了就隔了十几米距离的网球场里去，开始做俯卧撑。
“他还有训练呢，完不成就不用吃饭了。”种岛看了一眼表，“快到午饭时间了。”
黄濑便也没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