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gu血腥味还是很浓郁,幽绿的眸子闪过一丝焦灼之色。
缠着腰间的绿尾巴不断攒动着,冷y的蛇鞭抵在腿间隔着衣服不断来回磨蹭。
陆子丞那张可爱的脸一阵青一阵红,最后只能化作一声叹息。
反正这件风衣他也不打算再穿了,随那个怪物蹭吧!
谢珺瑶被它蹭得很难受,渐渐地浑身开始发热,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偏偏这个时候来大姨妈。
而且她越情动,大姨妈量越多,温热的液体如流水般哗哗直流,再这么任由它蹭下去把不大服帖的自制姨妈巾蹭歪了肯定会侧漏的。
于是,她只能忍住酥痒,嘶嘶地跟它g0u通。
“不要弄了,我好难受,再这么下去我会死掉的。”
司起看她这副气若游丝的样子,犹豫了一瞬,最终松开了桎梏的尾巴。
然后,它腾地消失在了洞外无边的夜色中,彻底不见踪影。
男人们非常默契地对视了一眼,
看来这个冷血残暴的怪物b他们想象中还要在乎女孩,连欲望都能克制住。
谢珺瑶微微松了口气,撑着两条发软的腿跑到石洞深处脱下裤子换了个新的姨妈巾。
至于这个只能先用装内衣的袋子装起来放在行李箱里。
弄好一切后,她才安心跑到洞口烤火。
经过这么一闹,瞌睡虫跑了大半。
几人围火而坐,大眼瞪小眼的,一种诡异的尴尬油然而生。
还是睡着b较好,谢珺瑶故意打了个呵欠。
陆子丞立刻上道地‘递枕头’,将人揽到自己怀中。
庞颢很快就撇开了目光,继续用匕首削篾片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他削得很快,篾片在地上拖动发出摩擦声。
没有美人在怀的颜钰无所事事,只能时不时地给他递长长的竹片。
萧逸白靠着墙,闭目休憩。
不知过了多久,削篾片的声音停了,洞内响起了一阵均匀的呼吸声。
靠在少年怀中的女孩缓缓睁开眼,目光看向洞口。
这么久了司起怎么还没回来?
她有些担心,之前一度很讨厌它,却又知道如果没有它的存在自己很难撑到现在,日子一天天地变好。
说到底,她最厌恶还是自己的软弱无能。
它为什么要出去?
听说蛇xy,发起情来很难控制住的。
它是不是出去找母蛇了?
一想到它去找别的蛇,谢珺瑶心里就忍不住泛起一股酸泡。
如果它今晚夜不归宿,那肯定是跟别的母蛇在厮混。
她咬了咬粉嫩的唇瓣,精致漂亮的猫儿眼覆上了一层水汽。
它要是敢,自己就再也不理它了。
大半个晚上,女孩游离于半梦半醒之中,反反复复多次,却一直没等到那条人蛇归来。
睡得正熟的男人们听到细细娇软的哭泣声,从黑甜乡中醒来。
陆子丞揭开风衣帽子,见女孩闭着眼,脸上满是泪痕,薄薄的眼皮有些发红,鼻头和脸颊都红红的,显然已经哭了好一阵。
庞颢问道:“珺瑶,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他说这话也没过脑子,这会谁会舍得欺负女孩,又不是有某种癖好的变态。
陆子丞擦了擦她脸上的泪水,见眼睫处已经结了白色的泪痂。
他沉默了几秒,才开口:“已经睡着了。”
好吧!
庞颢这种大男人是无法理解女孩子睡着睡着突然哭起来的。
“是不是做噩梦了?”萧逸白难得出声询问。
颜医生慢条斯理地说:“应该是经期情绪b较敏感,过完这几天就会好的。”
三个男人也相信了他这套说辞,虽然他们不是女人,但也听说过经期的女人都b较容易烦躁易怒。
……
第二天,男人早早起来将鞣制好的皮毛晒好后,开始准备早餐。
自从有了红皮果子,他们瘦下的肉很快就长起来了。
等床弄好了,搬进新盖的房子里,就进去山里找红皮果子的苗移植过来自己种,顺便看看有没有其他适合种植的果子。
谢珺瑶在熟悉的香味中醒来,想要睁开眼睛,可是眼睫毛黏在了一起。
“别急。”颜钰拉开她准备肉眼睛的手,捏着白色的泪痂轻轻取下来。
当他们看到女孩睁开肿得像核桃一样的眼睛时,都有些忍俊不禁,又怕惹她不高兴,不敢笑出声来。
谢珺瑶撑着还有酸胀的眼缝拿起漱口杯、牙膏、毛巾去到小河边洗漱。
看到水面倒映的面容时,即便她有心理准备也还是被吓了一跳。
mdzz,自己竟然为了一天夜不归宿的臭蛇,哭得像个傻b。
好气哦!
大猪蹄子,不!那条臭蛇不值得。
哼!不理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