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中岛敦觉得就算这个会议是在咖啡厅召开都没关系,因为这群人说话的方式简直像是加了密,中岛敦保证在他参与的这几次会议,他一句话都没有听懂,能做的就是面瘫着脸。
“他为什么会在这里?”中也问绫辻,他指的是陀思妥耶夫斯基。
“今天是五大干部的会议啊,蛞蝓还没有睡醒吗?”太宰治懒散道,“昨晚上是不是偷喝酒了?这干部也太不负责了,该革职了才对吧,和这样的同事共事,我真的感觉寝食不安呢。”
闻言,中也的脸瞬间涨红,用力拍上了桌子:“才没有!青花鱼,我看上去像是那种因为喝酒而误事的人吗?!”
看上去像是下一刻就要把太宰治揪过来暴打一顿。
绫辻咳嗽了一声,用眼神示意。
中也只好悻悻地坐了回去,打定主意绝对不会再理太宰治幼稚的挑衅了。
“我们要行动了。”陀思妥耶夫斯基淡淡道,“先从东京开始。”
这里的我们显然指的不是港黑了,虽然陀思妥耶夫斯基是港黑的干部,但他也是天人五衰的成员。
“到时候和你就是敌人关系了,乱步大人可不会收手的。”乱步道,将自己的手指插入了绫辻的指缝间,然后十指紧扣地将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膝盖上,“不过我觉得费佳你也不会介意的。”
陀思妥耶夫斯基一言不发,只是仍保持微笑。
太宰治不置一词:“我知道了,从猎犬入手。”
“就按照太宰说的做吧。”绫辻道,“乱步,你可以看情况行动,但以自己的安全为第一。”
“知道啦,我可是很乖的。”
“……”
“该去看看织田作写的书到哪里了~”
“我要离开了。”
空气寂静了几秒钟,“刺啦”一声,太宰治和陀思妥耶夫斯基同时推开椅子,显然准备走了。
“给我等等?!”中也一脸懵逼,转过身看向太宰治,仓促地追问道,“你们在说什么,会议结束了吗?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
但那两人已经迅速消失了。
中也:“……”
他挣扎着求助般地看向了尾崎红叶,而后者却用和服衣袖遮住下半张脸:“妾身也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