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就让后面参加进来的,不知情且没有领到衣服的客人十分困惑:
放眼望去全是酒保,跟窜进鸭场里似的。
酒会上,托尼如鱼得水,调戏四方,估计真的是素狠了,转眼间已经包揽一众姑娘。
康斯坦丁也不甘示弱。
两个人甚至开始对赌谁能要到更多的号码,来显示谁的魅力更大。
把贝果夏看得心惊胆颤,生怕发生狗血的一幕:
早上醒来,床上没有一个姑娘,只有他们两……
电视里都爱这么演。
贝果夏喜欢安静。
所以坐在酒吧里,经历了平均三分钟一次的脑震荡后,他终于受不了了,溜到门口。
黄狗跟着他,也慢悠悠地走到门口。
贝果夏蹲在撸着狗头,认真地问:“这就是你给我的答案,别做太多?”
黄狗打了个哈欠,用后足挠了挠耳根。
“我都知道你能隔空传音了,”贝果夏用手掌的虎口卡着它的脖子说,“你在天使面前不是挺能装的么?怎么在我这里就端架子了?”
黄狗下巴一垂,借着他的手掌就这么眯起眼睛,一副“我醉欲眠君且滚”的样子。
贝果夏自言自语:“其实我也没有不甘心,四个目标我已经实现三个了,只差一个……”
他叹口气,拍着狗头:“你看,什么都想起来了,心理压力就是大,没想起来的时候,我可是肆无忌惮,百无禁忌……”
黄狗盯着他,噗了一声,好似对他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行为很不以为然。
“和狗聊什么呢?”康斯坦丁走过来问。
“没,自说自话。”贝果夏耸肩,“你想干嘛?”
康斯坦丁嬉皮笑脸地说:“把你的号码给我呗。”
贝果夏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康斯坦丁得意地说:“我看斯塔克只对女人感兴趣,他肯定想不到我会男女不忌地要号码。我赢定了。”
这贱兮兮的模样让贝果夏朝着他比了个向下的拇指。
黄狗突然跳起来,朝远方跑去。
贝果夏吓了一跳,连忙追上去,心中不禁浮想联翩:
莫非我那一番话打动上帝,祂要带我去领外挂?
“去哪?”康斯坦丁也追上来。
黄狗跑过一条狭窄的巷子,贝果夏和康斯坦丁也一前一后地跟着跑过去。
黄狗跳上屋檐,跑过一栋楼,他们也跟着跳上去,跑。
跟着黄狗做愉快的夜跑,不知不觉,两个人放弃思考。
这种简称“日漫跑”。
无论什么时候,无论什么原因,一群人一定要莫名其妙地跑起来,才叫青春。
直到黄狗钻过露出地面的一根管道,贝果夏也挤进去,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