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乐年一边被他心不甘情不愿的拉着跑,一边嘴里还在小声抱怨,“你拉我干什么?我还没和校长说清楚呢!你不会真的以为那照片是我贴的吧?我那只是权宜之计,你可千万别误会我。”
说完他又想在校长面前演戏,装和闻稷不和,故意大声说给校长听:“我和你很熟吗?”
两个人走到学校的小花园停了下来。闻稷停下来看着他。
唐乐年走了一路嘀咕了一路。见闻稷停下来看着他,忍不住还想唠叨,“你干嘛拉着我走呢?我都说这件事是我陷害你。你把锅往我身上一甩,反正我是校霸,也不在乎一个大过……”
“戏太差。”闻稷看着他,“我以前就说过,你不是演戏的料。”
“你……”你真是不识好歹。我想办法来救你,你居然有还嫌弃我演技不好?唐乐年瞪着他,又觉得自己委屈得不行。
偏偏闻稷还是不为所动,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觉得我很臭屁?”
唐乐年愣了一下,急得跳脚,“我那是说给校长听的,你怎么……怎么……”
“什么?”
唐乐年越想越气,再也忍耐不住骂道:“你怎么狗咬吕洞宾。”
闻稷笑出声,“你才狗咬吕洞宾。”他自己的锅用得着甩到唐乐年头上?小学渣当他是那种卑鄙无耻又不经事的人吗?
“就是你,你就是狗。”
“你才是狗。”山:与:三:タ。
唐乐年气得简直要跳起来,又不能真跟闻稷动手。一张脸涨得通红,梗着脖子喘粗气。闻稷看了一会儿,突然转头对着他的脸轻轻吹了口气,“给你降降温。”
这哪里是降温?唐乐年的脸简直要烧起来了。一堆想要说的话一下子全部都卡了壳。
“傻子,让你替我背锅,我这么卑鄙吗?”
“不……不是。”唐乐年的声音轻得跟蚊子叫一样。闻稷当然不是这么卑鄙的人。他是急病乱投医。这么短的时候,以他有限的智商他能想到的主意也只能是这样了。只要能化解危机就好。
“反……反正我又无所谓的。”
闻稷深深地看着他,看了许久。长长的叹了口气,“你这没心没肺又没脑子的样子,真是被人卖了还要帮人数钱!”
这话唐乐年可就不爱听了,“我哪有这么傻?”再说,谁敢卖他?想挨揍吗?当龙霸王大人沙包一样大的拳头是摆样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