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她还觉得委屈了不成?”刘香雪气呼呼的锤了下小几,转头对刘芳晓道:“小姑,这次咱们无论如何都不能再姑息叶蝉了,原本娇蛮无礼,我听你的,看她身世可怜,让着她点也就让了,可她这次公然在大庭广众下大放厥词,惹得伯阳侯世子动手掌刮她,这可不只是丢了咱们刘府的脸,一个不好很可能还会赔上我爹,大哥和二哥的前程,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我又没说不把今天的事告诉娘,你急什么嘛?”刘芳晓叹了口气,看着叶蝉消失的方向摇了摇头,道:“以前让着她,不与她计较是怜惜她父母双亡,没想到,倒是让她越发的不知天高地厚了,这次的事情非同小可,你去后院把今天的事情回禀我娘,我去书房找爹爹禀报此事。”
“要告诉爷爷啊?”刘香雪愣了愣,今天叶蝉被伯阳侯世子打了耳光,毕竟是吃了亏丢了脸的,她倒不觉得伯阳侯世子会对刘家怎么样。毕竟伯阳侯世子堂堂一个大男人掌刮一个女孩子,本身就不是件很光彩的事情,再说叶蝉也被他打了,她们刘家都没有跟他伯阳侯府计较,他一个打人的还能有脸计较不成?感谢书友780622328打赏的8书豆
277上眼药
刚刚她之所以说那些会赔上二哥前程的话,也只是因为小姑心软再放过叶蝉,她才故意那样说的。她看叶蝉不顺眼已经很久了,今天出了那样的事,她就想让祖母训诫叶蝉一翻,罚她抄个几百遍的《女诫》《女规》才好。
不过她是真没想到,这件事竟然还需要惊扰到祖父。难道那个伯阳侯世子真那么小气,打了人还会想着报复他们家?心里这么想着,刘香雪也就这么问出来了。
刘芳晓一脸愁容的摇摇头,“今天的事可大可小,端看伯阳侯世子怎么看了,若他肯息事宁人,那么这件事就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无,若是伯阳侯世子不肯息事宁人,那么这件事只怕就没那么容易善了了。”
刘香雪有些不确定的睁大了眼,“伯阳侯世子不至于这么小气吧?”
“伯阳侯世子可是皇上亲自养大的,伯阳侯府的地位也不是咱们家能比的,叶蝉在大庭广众之下辱骂未来的伯阳侯世子夫人,还被伯阳侯世子当场听到,虽说伯阳侯世子当场出手教训了她,但当时四周有那些多人看着,这件事肯定会闹得人尽皆知的。谁都知道叶蝉是咱们家的亲戚,到时侯皇上和皇太后会怎么看咱们家?满朝文武又会怎么议论咱们家?我跟姐姐都是已经订了亲的,可你的亲事还没有订呢,这件事指不定就会迁连到你呢。”
刘香雪一听便又生起气来,“这都是叶蝉惹出来的祸,小姑你跟甄二的事情都还没找到机会跟祖母说呢,现在闹出这样的事情,小姑你要想跟甄二解除婚约,只怕就更难了。”
刘芳晓此时也是后悔不迭,早知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她当初就不该瞻前顾后的,一从甘泉寺回来,就该把那天的事情告诉母亲,让母亲着人上甄家退亲去的。
两人在二门处分了手,刘香雪径直往主院去,刘芳晓则直奔前院书房,不管怎样,叶蝉被打的这事件都是瞒不住的,而且已经关系到了刘家的安危,只有让家中的男人们早做打算才好。
京城说小不小,说大却也不大,毕竟上流社会的圈子就这么大。伯阳侯世子在梅园掌刮刘侍郎家表小姐的事情不到两个时辰就传遍了全京城。
金色的夕阳将御书房的门前映照的一片金光,黄公公提着衣摆颠颠的从外头小跑过来,身后跟着的两个灰衣小太监却是瑟缩的停在了远处,不敢再上前。
在御书房门前守着的小太监看着黄公公满头大汗,以前无比缓慢的速度“奔跑”而来,下巴都差点儿没掉地上,忙上前搀扶,“老祖宗,您慢着点儿,小心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