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俩进了明颐堂,金桔和银杏还体贴的将明颐堂的大门给合上了。
屋子里只有夫妻俩,叶湘没了顾忌,伸手揽住令狐方的脖子笑问:“你真的从没打算关着我?说话可要算话!”
令狐方顺势搂住叶湘的纤腰,低头笑看着怀里的娇妻,慎重点头道:“为夫说话从来算话。”
叶湘的一双大眼,瞬间弯成了月牙,“那等过阵子,咱们连着祖母祖父,去城郊的庄子上住几天如何?你可以跟祖父去钓鱼,也可以上山去猎点儿山鸡野兔什么的,我可以陪着祖母去田边地头走走,采点儿野菜摘摘瓜果什么的,总比整天窝在府里有意思。”
令狐方故做沉吟状,看着叶湘眼巴巴的看着他,等他答应,不由“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好,都答应你。”
“令狐方,你真好。”叶湘笑的见牙不见眼,能出去玩,自然也不介意顺势拍他一记马屁。
令狐方俯身在她嘴角亲了一记,贴到叶湘耳边柔声道:“小傻瓜,你是我的妻,这个世上,只要你能保证自己的安全,想做什么都可以。想去哪里,只要你记得带上我,天涯海角也都可以去得。”
叶湘的心“扑通扑通”跳得响亮,被令狐方的一席话感动的不要不要的,她嘴角高扬,声音柔柔的问:“君子一言既出,四马难追?”
令狐方微微一笑,“嗯!君子一言既出,四马难追!”
晚上叶湘亲自下厨两人在福寿院吃过饭又陪着老侯爷和令狐老夫人喝茶除了会儿天才回到枫林院。
吩咐丫头们提了热水进来,令狐方便将人全都赶了出去,叶湘卸了钗环,才想去净房就被令狐方一把抱起扔上了床。
她七手八脚的还没从床上爬起来,令狐方就伸来一腿把她压住了。叶湘试了下想起身,结果发现怎么都使不上劲之后,也就干脆不扑腾了。看着俯身来解她衣带的令狐方,叶湘气的拧着他的脸,咬牙道:“你色鬼投胎啊,我还没洗漱呢?”
令狐方任她拧脸也不在意,只笑嘻嘻的道:“反正一会儿还要洗的,索性等会儿再洗。”
这个等会儿,可是等了好多好多个一会儿那么长,叶湘觉的自己就是油锅里的鱼,被翻来复去的煎了又煎,折腾的她连想骂令狐方不要脸的力气都没有了。
反观令狐方半靠在床头,身子半裸,头发凌乱,却眉目舒展,神情惬意,脸上有着不可错认的舒畅和满足。
累的意识模糊的叶湘只觉的牙痒手也痒,若非实在没有力气,她真恨不得能按着令狐方痛打一顿。
等令狐方从余韵中回过神,才发现身边的小娇妻已经睡着了,乌黑的发丝铺阵在枕上,艳红的锦被只盖到她的臂间,露出的一大截的肌肤如雪般白腻,令狐方忍不住闭了闭眼,那一抹颜色却深刻进了脑海,即便是闭了眼,那一幕惊心动魄的画面,还是会在他的心底显现出来。
真是个妖精!
身体因为那惊鸿的一眼而骚动起来,看着熟睡的小妻子,令狐方一边帮她拉好被子一边苦恼的挠挠头。
这个世上最痛苦的事莫过于,身边躺着一个已经脱光的美人儿,你明明很想要却不能动。
再动她是万万不能了,他得顾着她的身子,细水长能长流嘛。
令狐方长吁短叹的揉着额头,翻身下了床,进净房试了下热水的温度,发现水早已经凉透了,只能无奈的出去叫负责值夜的丫头再送热水进来。
等他轻手轻脚的抱着睡熟的叶湘洗好澡,把一切收拾妥当,都快半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