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就收拾东西做着马车去了城里,李母在后头叹气。
李青山好奇的问道:“咋了,你唉声叹气的,闺女想玩就去玩呗。”
“不是,你不懂,个人有个人的心思了。”
李青山笑了,“这有啥奇怪的,兄弟成家都为自己的小家多打算几分有啥好奇怪的,你放心,亏不了你,上次巧兰走的时候就都告诉我了,我和你名下各有十亩地还有书院跟前的一个院子出租的租金,还有小玲子的店铺租金,够咱养老的了,小玲子店铺是你的名字,这是你闺女给你留的后路,你不点头这东西没法卖的。”
李母突然红了眼圈,“我这回委屈闺女了。”
“我知道,我听学文跟我说了,呵呵呵!没事,为她大哥委屈一回就委屈一回吧,我瞧闺女没啥事,不要紧的,就当为了我们老两口让的,不是大事,别放心里去。有传虎和栓子,闺女委屈不了呢。”李青山看得明白,闺女性子软和,但涉及底线不让人,还有传虎和栓子护着,基本没啥事,闺女不是作妖的品行,就是有了媳妇也不会苛待人,日子没问题的。
说的李母又破涕为笑了,“你说的也是,栓子脾气可硬了,跟传虎一样一样的,可有主意了。算了我不管了,我也管不了了。”
“就是么,不聋不哑不做家翁,你管那么多呢,有你吃喝就行了呗,跟爹娘学学,压根不管,自己折腾去,折腾不好一人抽五十大板,再没毛病的。”李青山跟老爹学的。
“呵呵呵!”李母听得都笑了。
牡丹没成事也没再提,但心情不太好是真的,不过李母也当不知道,自己折腾去吧。
巧兰和传虎去了城里宅子,先去仁和堂看了看张爷爷,相爷一走他也不住了,就回了仁和堂,终究他们留下是为了巧兰的脸面,其他人也就李母几个长辈能让他们多看一眼,剩下的压根没走心。
张爷爷在相爷一走不等别人挽留,自己就回仁和堂了。
巧兰下了车就吆喝呢,“爷爷,我回来看你啦你人嘞。”
“来了来了,喊啥呀,在呢没死呢。”张爷爷没好气的在里头喊了一句,在给病人义诊呢。
现在张爷爷做堂就是义诊,剩下的日子就是写书研究病症和制药了。
“嘿嘿!爷爷我来看您了。”
“瞎说,你家虎子受伤你急吼吼才回来的,哪是看我呀,看我是顺带的。”张爷爷毫不留情戳破她的小伎俩。
“嘿嘿!爷爷咱都这么亲,还计较这干啥呀,我可给你带了好多礼物呢,还有你喜欢的医书啥的,我有找到一本孤本,你可以抽空研究一下呀。”巧兰赶紧拿出礼物贿赂老头。
“哼!算你识相,去一边等着去,我给你诊脉了咱回家,你给我带好吃的没。”
“带了带了,我娘都给装了一大车了。”巧兰喊了一句就去了后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