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骗我……”他低吼着,掐着对方的腰将人重新摔到了床上,随着床垫发出“嘎吱”一声悲鸣,接踵而至地是暴风雨一般的冲刺,颜凉被干得浑身发颤,四肢并用地想要爬开,却被身后人拽着小腿,重新拖回身下。
“秦渊……”他含混不清地求饶着,半硬半软的性器随着对方的动作上下颠簸,甩出几滴透明的淫液:“不、不要了……”
这是颜凉第一次服软,往往他都会沉默到最后,可如今的情况如果再不说话,他怕自己真的就没机会了。
可秦渊却笑了,他笑得很阴森,甚至用手在两人淫靡不堪的交合处抹了一把,将那鲜血混合着淫液抹在颜凉眼下的泪痣上,“不,你要。”
“你知道吗?”太少爷疯疯癫癫的笑道:“我发现了一件事,我好像喜……”
“我好像喜欢上你了。”
“很奇怪对不对?我居然会喜欢你……”
“你是不是很想嘲笑我?”他说着,挺动着腰腹,动作缓慢且绵长,被粗暴对待了一晚上的肠道痉挛起来,大量分泌的黏液随着抽插溢出,又被打成白沫,糊在一片红肿的穴口处。
接着又神经质地话锋一转:“没关系,你笑吧……我允许你笑。”
可颜凉哪还有那个力气,他费力的抬起手,想要去够身后人的脸庞,却被秦渊一把拍开,又在那挺翘地臀部上狠狠落下一掌。
“笑啊?”大少爷低声咆哮着:“你怎么不笑了?”
“……”颜凉已经连呻吟的力气都没了,摇摇欲坠的情绪终于在此刻濒临极限……
他终于解脱一般地昏了过去。
……
而这场暴行,几乎持续了整个通宵,直到次日凌晨,窗外浮现出第一抹鱼肚白的时候,失去理智的秦渊才终于回过神来。他看着身下人凄惨无比的模样,几乎是颤抖着拨打了薛延的电话。
半个小时后,薛延带着私家医生赶到现场,这时候秦渊已经恢复了正常,他裸着上半身、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嘴里咬着一根没点燃的烟,像一尊没有生命的石像。
直到薛延开口叫他,大少爷才终于回过神来,指了指卧室。
医生带着助理和医药箱走了进去,留下薛延站在客厅里,给自家老大倒了杯水:“……到底怎么了?”
两人一同共事多年,已经是接近朋友的关系,为此,秦渊深深看了他一眼,血丝密布的双眼看起来狰狞极了,可不知为什么,薛延总觉得对方很是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