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秦渊似乎不想让他就这么享受了,才稍微适应便大开大合的肏弄起来,有力的腰腹打桩似的挺动着,撞击着红肿的臀瓣啪啪作响,分泌的肠液从缝隙中挤出来,湿淋淋的顺着颤抖不止的腿根淌落,弄脏了他的西裤。
“叫出来。”他从后咬着颜凉的脖子,尖锐的犬齿陷入后颈的嫩肉,却又不忘扯着他的头发迫使他抬头,看着面前巨大的镜子,以及镜中人因情欲而目光迷乱的脸。
颜凉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断续的呻吟从喉咙底部渗出来,断断续续,带着属于成年人的低哑,回荡在不透风的室内,暧昧且淫乱。
被狠肏的下身逐渐习惯了猛烈地攻势,日软了的肠道本能的讨好起鞭挞着自己的硬物,柔嫩的肠肉谄媚地收缩着,像只恋恋不舍的小口,试图挽留起填充着空虚的性器,咬得秦渊双眼发红,恨不得将人干死在这里。
“他妈的……浪货……”大少爷咬牙切齿的咒骂着,却又像是着了魔一般,眷恋着对方身上那个窄小的甬道——颜凉这个人,你说他清高吧,他又比谁都浪,但衣服一穿,领口一系,却又总能摆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淡然态度,哪怕态度顺从,也总觉得像是逼良为娼。
颜凉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自己一时兴起抢来的玩具,哪怕玩成什么样都不会有人在乎……
像是为了证明这一点,他变本加厉的舔咬着颜凉的后背,在那苍白如纸一样的皮肤上留下各种狼藉的痕迹,最终一口含住了对方颤抖不止的肩头,咬出一个深深的牙印。
这小畜生……这他妈是狗变得。
被折腾的精疲力尽的颜凉嘴唇微动,他腹诽似的咒骂着,却又忍不住借着镜子里的姿势,去看那张被水汽模糊的脸,像是能从中找到一点儿支撑着下去的力量,让他能在这场无关欢爱的交合中保持清醒。
待会可还要出去,面对许多人……颜凉迷迷糊糊的想着,却不再压抑着自己的呻吟,因为没有必要。
只有这样外面那群不长眼的东西才会放弃自己,哪怕后面秦渊抛弃了他,也不至于立刻落入人手……颜凉太明白人性的扭曲,尽管他不在乎所谓贞洁,也不想随随便便受于人下。
所以哪怕秦渊精神不正常、脑子有毛病且粗暴,至少颜凉看在钱和脸的份上可以原谅,毕竟生活并没有给他太多的选择,不是么?
“呃……唔……”过呼吸带来轻微的眩晕感,让体内的快感不断加剧,颜凉清明的一瞬的目光又被拉入了情潮欲海,一双笑颜被艳色浸染,汗湿的皮肤像是且从红酒中捞出来的一般,泛着诱人的艳色,更显那咬痕狰狞。
秦渊吸吮着破了皮的伤口,一手掐着那人半硬不硬的性器来回套弄,他手法生疏,弄得颜凉要痛不痛,偏偏是配合上了后方抽插的节奏,受到挤压的肠道一阵痉挛,一股微妙的酸意在前段汇聚,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不受控制的从中喷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