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李艳东被父子二人捧得那叫一个舒坦。
夜里临睡前,徐明海照旧跑到南屋跟秋实起腻。俩人不敢有什么大动静,只相互亲了几口。徐明海美得很,脸上汪着不自觉的笑意,出门径直往自己屋去。
“儿子。”
黑暗中传来动静。徐明海扭头一看,自己爹正挨树下面站着呢。他溜达过去:“爸,您这是想萧蔷想得睡不着觉,跑出来抽闷烟儿啊?”
“什么乱七八糟的?”徐勇吐了口白雾,“刚上完厕所回来,趁着天儿好,看会儿星星。”
“浪漫!”徐明海边说边揉眼睛,“那您慢慢看吧,我睡去了。明儿星期天,又是一场恶战。”
“内什么,果子……”徐勇欲言又止。
“嗯?果子怎么了?”徐明海不解。
“都这么晚了,他还没睡呢?”
“嗨,他一高三生,睡什么啊?”徐明海笑,“也该让这帮学习好的熬熬鹰了。”
“行,你赶紧睡去吧。”徐勇说,“我这就回屋儿。”
“顾der耐!”当儿子的用Jinglish跟当爹的道了晚安,回去倒头便睡。
第二天,徐明海清心寡欲地做了一天买卖。
第三天是礼拜一。俗话说礼拜一,买卖稀。反正也没太多客人,徐明海就卡着秋实放学的点儿去校门口接人。
小别胜新婚,徐明海食髓知味,索性连吃饭这步都省略掉,不害臊地直接带人去开房。这次东西预备得齐全,又多了些许经验,过程自然就没有上次那么惨烈。
只是徐老板才大显神通完没多久,就又被小崽子黏糊糊地欺压上来。不过这次秋实没闹着要灌暖壶,而是以另一种羞耻度颇高的姿势自力更生。
垫子里的弹簧在起伏收缩,而床身在荡漾,像惊涛中的船。徐明彻底躺平,任由身体和欲望一起沉沦。
等到一切风平浪静船靠了岸,徐明海神清气爽,抱着人不断亲来亲去喊老婆。
蜜里调油的几周就这么过去了。谁都能看出徐明海心情极佳,连李艳东都一个劲儿地问儿子是不是偷偷交了女朋友。
“什么时候带回家给妈看看?”李艳东一面畅想未来,一面掰着手指头数数儿,“要是合适,今年就领证儿,明年我就能抱上孙子!”
徐勇坐在一旁不搭茬,李艳东捅他:“你这个当爹的倒是说句话啊!”
“啊?”徐勇反应过来,愣了愣说,“还是孙女吧,能让大人省点儿心。”
“都行都行!”李艳东笑得见牙不见眼,“最好是龙凤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