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佬拍了拍容臻环着自己腰的手,“怎么,容老师,这么猴急,还没抱够?”
容臻才反应过来,红着脸,松了手,张行客瞧着满是笑,拉着他并肩坐着,面前是萧家兄弟,背景是龙蛇争斗,张行客一幅原地吃瓜的架势。
“你不去帮忙?”
“帮谁?”
“帮你的龙。”容臻这回聪明了。
张行客满意的露出笑容,点了点容臻的掌心道,“时机未到。”
容老师更想抽他了。
半空中萧家俩人的状态就没这般放松了,一个生魂,一个病秧子,支撑着背后的灵体互相争斗,已经快到极限,萧心斋就地吐了好几口血,而萧坐忘,已经近乎透明。
旁边的万鬼王被再次捆住了手脚,不知道是这兄弟俩谁干的。
“师兄,师父要是知道你为了张家人,跟我在此处拼命,不知他老人家泉下有知,该怎么想?”
“心斋,别装了,你从没觉得自己是萧家人。”
“师兄,这话怎么说的,我不是萧家人,还能是哪家人?”他一个腿跪在地上,胸口的血迹衬的他那双大眼睛带着诡异,像个鬼片里的洋娃娃。
萧坐忘仰头望天,“天生地养,算不得哪家人。”
“师兄这话言重了,那你我不成了孤魂野鬼了。”
“算不得哪家人,也便哪家人都算得。”
萧心斋眉头一挑,“师兄替萧家造了半辈子的杀孽,现在想起来苍生为重,是不是晚了点?”
萧坐忘看向他,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心斋,知道你我相识那日你倒在路边,我为什么救你么?”
萧心斋笑了,他种问题他懒得回答,“谁知道呢?”
是你偶然的低下了头?
是你偶然的善心大发?
谁知道呢?
谁又管他呢?
“不是偶然。”萧坐忘太了解他了,萧心斋说出来的,没说出来的,每一字都听到了。
“我在那好几天了。同一个地方,我看到过你很多次了,心斋。你太瘦了,让人看到了就很难忘记,一层皮包着骨头,整个人饿的眼底都发黑了,怀里抱着一只还没几个月的小狗娃,你们跟雕塑一样,依偎在一起,你盯着它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