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要脸，他这叫合理利用现有资源实现利益最大化。
大少爷们专车接送，半路经停两站，一站桐盐市南最大的地下超市，买了一堆零食水果，一站桐盐市南最大的书店，买了一摞练习册。
何余用补课老师的资深经验替江悦南选了题量不大的几本儿，默默安抚自己的良心：哥也就能帮你到这了，你这群哥哥们是真不当人啊。
“这丫头智商也不知道随谁，”李劲航靠在副驾，一脸自信，“航哥这么惦记她，一会儿看见我不得感动哭了。”
“她可能不感动。”何余同情地翻开五三的经典封皮，拿出给江悦南买的黑笔，在第一页题了副字——“哥哥退散”。
“什么？”李劲航回头。
“没啥，”何余抽出下一本继续题，“航儿你手里那几个练习册递我一下吧，我给这丫头开开光。”
李劲航递过来，左瞅右瞅也没瞅见他写的是什么，抬头用眼神询问褚弈，结果那个逼扫了他一眼，嘴角一翘，用嘴型说：“不告诉你。”
李劲航竖了个中指：“什么东西，搞个对象还搞出神秘感来了。”
褚弈：“呵呵，你想你也搞啊。”
李劲航：“……爹不稀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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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江悦南从楼上像颗小炮弹飞奔下来。
褚弈辛涛了然地往旁边不明显地让了让，李劲航一脸得意地张开双臂：“哥也想你了！”
江悦南加快速度，飞似的路过他，猛地撞进何余怀里：“余哥，我好想你啊！”
何余抱住她轻松举起来转了一圈，边乐边问：“这几天学习了吗，考试有没有五分把握。哎我怎么觉得你瘦了。”
“很明显吗？”江悦南眼睛歘地亮了，被放回地上美滋滋地转了一圈，得意地显摆：“我减肥呢！”
“江悦南，你跟谁学的，”李劲航指了指她，“这么没良心，白瞎你航哥这么惦记你了。”
“略略略！”江悦南哼了一声，目光锁定他手里的五三，标准英国东北腔质问：“Whoareyou啊？”
李劲航：“……你这口语也是愁人。”
“进来吧，守门呢？”褚弈看了他们一眼，走向楼梯。
江悦南拉着何余叭叭叭：“余哥你看我脸瘦了吗？是不是显得眼睛比之前的大了？我天天按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