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老夹着雪茄抽了一口,看着徐皓,没出声。徐皓微笑着看他,又道,“您别看我现在收拾的像那么回事,其实现在让我再站起来都费劲。不说现在是在您地盘上,就是在别的什么地儿,就我现在这身体状况,咱俩真打一架都不一定谁打得过谁。我们简单聊个天,又能对您造成什么困扰?”
邵老落下雪茄,没说话,抬了抬手,他后面的人就开始往外走。
安德烈站在徐皓旁边,对徐皓说,“那我们在外面等你了,但说真的,你俩就这么干唠,能行吗?”
徐皓语气挺随意,“放心吧,我不是还跟你要了个后手吗?”
安德烈被噎了一下,说,“说真的,你不要还好,你这么一要,我真不知道待会发生什么事情,我们全出去,这彻底变成人家的地盘了,也不知道暗地里躲着什么东西,你可千万别冲动。”
徐皓说,“行,我有数,你放心吧。安德烈,这次谢了。”
安德烈轻轻捶了徐皓肩膀一下,“嗨,说这些干嘛。那我们出去了。”
安德烈说着,带走了最后一拨人。当整个偌大又古朴的书房仅剩下桌前两个人时,邵老点了点手中的雪茄,用捎带一些口音的中文问徐皓,“徐先生,你是为什么来这?”
徐皓又挂上那种微笑的神态,颇为绅士,对邵老道,“邵老先生,算来这才是咱们第二次见面。彼此之间算不得太熟悉,但该了解的都了解一些。我知道您为人,也知道您,很不赞成同性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