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蓉体谅地点了点头,正要说好,秦深突然站起身,一把抱起余木夕,沉着脸责备:“说了打石膏,你偏不听,睡客房就碰不到脚了?走,去医院打石膏。”
“不用,真不用。”余木夕半张脸都抽了,这货什么时候说要打石膏了?小伤而已,休息几天就好了,根本用不着打石膏好吗?
秦深直接屏蔽余木夕的抗议,把人抱进车里,驱车就走。
“你搞什么啊?”余木夕郁闷地瞪他。
秦深丝毫不为所动,对于余木夕喷火的眼神,他自带天然屏障。
“打什么石膏啊?又不是骨折!”
“哎呀,我不想打石膏啊,又笨重又难看。”
“我说了不要打石膏啦!”
……
一路念叨到医院,余木夕才认命地闭了嘴。秦深全程冷脸,一个字都没说,仿佛余木夕欠了他十个亿。
打完石膏,秦深还给她弄了根拐杖拄着,余木夕盯着裹成粽子的脚,哭笑不得。
“干嘛啊?搞得好像重度伤残一样。”
秦深冷冷扫了个眼尾过去:“这样晚上不就不会碰到了?”
“分房睡就能搞定的问题,干嘛非得花几百大洋进医院?”余木夕撇着嘴抱怨。
秦深傲然斜睨她:“我乐意。”
余木夕憋着一口气竖了个大拇指:“有钱,任性!”
☆、023 先履行义务
分房睡大计失败,余木夕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蔫头耷脑,一路上都没心思说话。
她不开口,秦深乐得清净。但车子开了十来分钟之后,他突然有些烦躁。这聒噪的小女人一安静下来,他居然有点不习惯。
见鬼,真是活见鬼,他一定是脑子打结了!
两人各怀心事回到家,秦深扶着她上楼回房。
既然连哄带骗地拐了个媳妇当挡箭牌,必要的面子功夫他还是会做足的,否则挡箭牌就是个空架子,因此在长辈面前,秦深还是很会拿捏着分寸关心爱护一下余木夕。
一进房间,秦深就松开余木夕的手,余木夕连忙抓住他,讨好地笑:“我今天早上的表现怎么样?”
秦深大步朝沙发走去,边走边说:“有话直说。”
余木夕一瘸一拐走到床边坐下,眼巴巴地看着他:“呐,两张狗皮膏药已经解决掉一张了,怎么着也该把之前罚的那一年零三个月减掉吧?”
秦深眉梢微挑,长眸淡淡地扫过去:“减多少?”
“把罚的减掉,这不过分吧?”余木夕好言哀求,“你看我为了你,脸也肿了,相也破了,腿也瘸了,你就发发慈悲,让我开心一下不行么?”
秦深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就那么两年零三个月,她居然一开口就要减掉一年零三个月,她还真敢开口啊!
“你看我这么全心全意为你服务,我就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拜托拜托,减掉罚的好不好?”余木夕彻底豁出去了,双手合十,谄媚地迎合哀求。
秦深抖了抖,鸡皮疙瘩蹭蹭涨,皱着眉头横她一眼,不轻不重地“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