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自己犯了错,却推到她头上,逼她嫁给秦深以求保住公司,而这个公司,他还不打算给她一分一毫。
妈妈嘴上说着让她别屈服,其实只是想借机逼得爸爸把公司交给她,一旦爸爸退让,下一步,妈妈也会加入逼她举行婚礼的阵营。
最亲最近的人都在逼她,反倒是被她害得损失惨重的钱越安慰她。
余木夕抬手环上钱越的腰,微带哽咽:“越哥,你真好,真的,你绝对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人,没有之一。”
“傻瓜,等过了这件事你再来夸我吧。”钱越舒心一笑,揉了揉余木夕的后脑勺,“你放心,我会竭尽全力保护你的,绝对不会让你去坐牢的。”
余木夕从钱越怀里抬起头,认真地说:“越哥,这事你别再插手了,公事公办就行,我不能再连累你了。”
“说什么胡话呢?我还能眼睁睁看着你去蹲局子啊?”钱越瞪她一眼,“总之,你别管了,后面的事情我来处理。”
“别,越哥,我说真的,我想去坐牢。”余木夕皱着眉头,有些苦恼,不知道该怎么跟钱越解释。
录制视频为钱氏洗白,余木夕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她清楚地知道窃取商业机密罪该怎样判刑,三年起步,上不封顶,并处罚金,赔偿受害者损失。
这样一来,钱氏的名声得以挽回,经济损失有余氏赔偿,可以稍作弥补,至于余氏,自作自受,怨不得别人。
而她,一旦罪名落实,就得去坐牢。这样一来,婚礼自然不用举办了,而秦家那样的人家,绝对容不下一个犯法坐牢的媳妇,离婚势在必行。
钱越眉头紧锁,一脸疑惑:“小夕,你怎么了?怎么好端端的想去坐牢?”
余木夕摇了摇头,并不打算再给钱越多添一桩烦心事。她知道钱越疼她,她不想再连累他了。
“没什么,越哥,我家里那档子破事你是知道的,我是真心不想搅和进去。这次的事情,是余氏自作自受,有什么恶果,也只能自己吃。至于我,就当是替我爸赎罪吧。”
钱越瞪她一眼,没好气道:“胡说八道什么?又不是你的错,就算要坐牢,那也不该你去。你别胡思乱想了,这件事我会想办法解决的。”
余木夕说不过钱越,叹口气,黯然道:“越哥,我想冷静一下,你帮帮忙,别让任何人来打扰我,好不好?”
钱越点点头:“我在临市有套宅子,你过去住几天,什么时候想回来了,我去接你。”
钱越把余木夕送到临市的别墅,安排了佣人服侍,赶着回江城处理公务。
临走前,余木夕特意叮嘱:“越哥,小心秦深,这次的事情,多半跟他有关系。”
“秦深?”钱越皱了皱眉,疑惑地问,“你知道什么?”
余木夕想了想,谨慎地说:“我只知道,我爸毁了钱氏的约,是因为秦深找过他,拿零度度假中心的案子诱惑我爸,我爸没经得住诱惑,就毁约了。”
钱越听了,点了点头:“好的,我知道了,我会留意他的,你在这边好好休息一段时间,什么时候想回去,就打我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