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深直接把她放倒,横在自己大腿上,低头就啃了上去。
一记深绵的热吻,他喘息急促,她脸颊涨红,封闭空间内荷尔蒙急遽膨胀。
“去什么公司?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子小心思。”秦深点了点余木夕的鼻子,“今天好好休息,明天早上我送你去公司。”
余木夕撇了撇嘴,什么好好休息?他分明是要秋后算账!
虽然相处的时间不长,但对这个男人的小心眼与睚眦必报,余木夕已经深有体会了,默默地叹了口气,索性调整姿势,窝在秦深怀里闭目养神。
秦深低垂着头,温柔地注视着乖巧得像冬日午后躺在阳台上晒太阳的猫咪一般的小女人,大手有一下没一下地顺着她柔滑的发丝。
温可人竭尽全力控制着自己不去看后视镜,可那种甜腻的画面却一个劲儿地直往她眼睛里蹦。
眼睛一热,鼻子一酸,险些泪崩。
“哥,嫂子,你们吃饭了吗?要先去吃点东西吗?”温可人一手捂住嘴巴,假装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笑着抽了张纸巾抹眼睛,“春困秋乏冬无力,夏日正好眠,等会儿正好睡个午觉。”
秦深看着懒洋洋半睡不睡的余木夕,头也不抬地说:“不吃了,直接回去吧,你嫂子都快睡着了。”
温可人轻轻咬了咬嘴唇,没接话。
悲伤逆流成河。
车里安静下来,各怀心事的三个人或悲或喜,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车子停下的时候,余木夕已经睡着了,秦深小心翼翼地把她抱下车,温可人低着头按了电梯开关,站在角落里不去看那副扎眼的画面。
去年冬天,秦深还是那个高冷无比、令人连仰望都不敢的男神,可是现在,他居然变成了彻头彻尾的妻奴。
沧海桑田也不带这么玩的好吗?
锃光瓦亮的不锈钢轿厢映出那副情深意重的画面,女人的脸埋在男人胸口,怎么看怎么甜蜜。
怎么看怎么扎眼,就像一根针,直往瞳孔最中心刺,那么用力,毫不留情。
电梯“叮”的一声,门开了,秦深抱着余木夕,大步流星地跨出电梯。
温可人怔怔地看着那道颀长的背影,眼里有什么东西在快速凝聚,越来越重,终于,眼皮子不堪重负,那东西“啪”的一下,直直坠落,砸在地面上,绽开两朵小小的水花。
秦深停在家门口,温可人连忙眨了眨眼睛,快步跟上去开门。
秦深抱着余木夕直接上楼,到了门口,屈起一条腿蹬在门框上,承接住余木夕的身体,腾出一只手去开门,然后抱起她,快步往里走。
紧跟着上楼的温可人默默地顿住脚步,看着男人那细致入微的动作,眼泪顿时决堤。
他就那么舍不得她受一点点委屈吗?连开门都舍不得放下她!
就因为她年轻、漂亮、家世好,所以他就那么宠她吗?
秦深把余木夕放在床上,开了空调,这才出门,一走到门口,就见温可人正靠着墙壁,微仰着脸,表情痛苦,满脸泪痕。
秦深轻轻关上门,走到温可人面前,皱眉问道:“可人,怎么了?”
温可人一惊,睁开眼就见秦深正在她面前站着,眉头微皱,眼神中流露出淡淡的关心。
她心里一暖,却在目光触及紧闭的主卧房门时,猛的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