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午饭,着手上色,有些大面积同色的就让秦深动手,细微处余木夕亲自处理,两人配合着,干得很快。
傍晚温可人回来,第一眼就看见客厅的墙壁上多了一副色彩鲜明、风格软萌的画,她呆了呆,笑着夸赞:“嫂子真厉害!”
“你怎么知道是我画的?”余木夕好奇地眨巴着眼。
温可人换了鞋子走过来,顺手拿起茶几上的橘子就剥:“你是美院毕业的,我哥又不会画画,当然是你的手笔咯。”
余木夕枕在秦深腿上,眯着眼睛打量那副画,越看越满意,忍不住遗憾地叹了口气:“我从小就喜欢画画,后来长大了,就想当漫画家,可我妈一门心思让我继承家族企业,我以前都是自己偷偷学,后来她看我学习成绩实在太差,很难考上好大学,才勉强同意我学画画。没想到,学会画画之后,还是进了公司。”
“喜欢就去做呀,漫画家挺好的。”秦深摩挲着她柔滑的秀发,一脸宠溺地笑。
余木夕摇了摇头,闷声道:“不了,我还是先学会管理公司再说吧。我妈都五十岁了,也该退休了。”
“公司交给我,你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我总得学着长大,学着承担起自己的责任。”余木夕有些颓废,“公司是我妈努力了这么多年,才争取过来的,我必须亲自撑起来。”
秦深心疼地捏了捏她的脸颊,温柔地顺从:“累的时候记得你还有我。”
余木夕点点头,抬手轻轻拍了拍秦深的胸口:“记住了,中国好老公。”
秦深低头就是一吻,本来只是想蜻蜓点水,触碰一下,没想到一碰到那两片柔嫩如花瓣的唇,他就放不开了,不断加深,硬是当着温可人的面来了记法式深吻。
温可人看着如胶似漆的两人,心里那叫一个悲伤逆流成河。
走之前一直是秦深单方面死心塌地,可他一挨刀子,余木夕的态度就转变了九十度,出个差,这态度又转变了九十度,现在怎么看,这俩人怎么情深意重,缠缠绵绵。
不行,不能这样下去!
温可人想到了那封没有得到回复的邮件,眼里闪过一丝懊恼,那个人是真的一点都不动心,还是彻头彻尾的窝囊废?
晚饭后,秦深背着余木夕上楼,一路上说说笑笑,甜蜜蜜蜜蜜甜。
在厨房洗碗的温可人手一抖,“啪”的一声,摔了一个盘子。
刚到楼梯口的余木夕眉头一皱:“可人是不是把碗摔了?你要不要去看看?”
“她会收拾的。”秦深轻描淡写,直接背着人就走。
“真无情。”余木夕撇了撇嘴,半开玩笑半打抱不平,“可人该多伤心啊?”
“我只管你,不管别人。”秦深嗤笑一声,“木木,你的办法好像不管用啊,可人这不还在咱们家么?”
“反正快举行婚礼了,到时候要回A市,回头我跟爷爷说说,直接把她留在A市,别来江城了。”余木夕满不在乎。
秦深闻言,眉眼一挑,就说嘛,哪个当老婆的会完全不在乎别的女人觊觎自己老公,还让她住在自己家里?余木夕这是表面满不在乎,暗地里已经想好招了!
洗完澡,躺在床上,秦深哼哼唧唧地贴上来,余木夕脸一沉,手指沙发:“给我上沙发上冷静冷静去!”
秦深哪儿冷静得了啊?憋了足足十二天,他真要炸了,现在那个地方不疼了,他只想好好纾解一把。
“秦深!”余木夕狠狠瞪他,“任东不是说两周吗?还差两天呢,给我老实点!”
“都不疼了,没事了。”秦深好声好气地央求,“就两天嘛,不要紧的。”
“嗯,两天不要紧,那就再加两天。”余木夕脸一黑,横眉冷对,“你睡沙发,还是我睡沙发?”
秦深一口气卡在嗓子眼里,怯怯地瞟一眼小女人,见她一脸坚决,顿时丧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