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秦深没什么能说的,身为女婿,他当然不可能去站江晚月队,但要是站了江恒涛队,老婆这儿过不了关。他只能轻描淡写地安慰道:“好了,别想了,他们的事情,让他们自己解决去,咱们管好自己就行了。”
木夕闷闷地点了点头:“也只能这样了,算了,爱咋咋地,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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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江寒越来了。江晚月一见到江寒越,就赌气地给了他一双白眼外加一个黑漆漆的后脑勺。
“小家伙,都怪你!”江寒越也没看江晚月,直接走到钱越面前,指着宝宝,装模作样地指责,“谁让你招呼也不打一声就出来了?你看,害我被你妈怪罪了吧?”
江晚月本来挺生气,江寒越这么一说,她反而气不起来了,但就这么原谅他,又有点不甘心,于是狠狠瞪他一眼,冷笑道:“要不要脸了?怪宝宝什么事?”
“怪我,怪我!”江寒越这才看向江晚月,赔着笑脸道,“身子好些了吗?”
“好多了,我是顺产,当天就能能下床走动了。”江晚月也不矫情,顺坡下驴,“哥,你看,比你小的几个人都结婚生子了你也该抓紧了。要不然以后你家孩子最小,打架的时候可别怪我们欺负你们。”
江寒越一脸黑线:“晚月,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暴力了?你儿子还喝着奶呢,你可都想到打架上去了。”
几个人闲聊了一阵,木夕跟木芳华来送饭了。
钱越问道:“晚月,我陪四哥去吃点东西,一会儿就回来,让小夕跟妈陪着你,行吗?”
江晚月点点头:“去吧,你这几天都是吃外卖,等会儿好好吃一顿。”
两个男人打了声招呼就走,就近找了家酒店,开了个包厢。
“下个月就要召开dang代会,到时候选举结果一出来,肯定要变天。这次秦家的两位也是有望竞选的,如果在竞选前发生什么对手乐见其成的事,想必是很精彩的。”江寒越眯着眼睛,笑得一脸阴险,“只要事情一爆出来,在这个节骨眼上,就算是秦家老太爷从坟墓里爬出来,也压不下去。”
钱越低头喝了一口酒,闷声问道:“四哥有多大的把握?”
“要是搁在平时,一成把握都没有。但现在他们的对手都盯着呢,只要有一颗火星子,他们都能给烧成滔天烈火。老七,你放心,四哥许诺你的一定会办到!”江寒越信誓旦旦,眼神里迸射出志在必得的光芒。
钱越沉默半晌,用力一点头:“这一票,兄弟干了!”
江寒越满意地点头,又道:“我也不说什么为了你这类冠冕堂皇的话,咱们是有着共同目的的合作伙伴,我帮助你斗垮秦深报仇,你帮助我坐稳江氏的位置,有好处咱们一起得。”
钱越站起身,给江寒越倒了一杯酒,又给自己添满,举起酒杯:“四哥,为我们合作愉快干杯!”
两人碰了杯,一口喝干,相视一笑,用力握了握手。
饭后,回到医院,两人谈笑风生,神态自若,别说木夕和木芳华,就连江晚月都没看出什么不对劲。
两天后,网上突然爆出秦深的三叔秦振兴贪污受贿,勾。结商贾,为不法商人大开方便之门,坑害了不少老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