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爱君问道:“天亮,你带我们去东郊,不会是想在野外为我们加油吧?”
向天亮呵呵直乐,“爱君姐,你想得美,咱们这是去办案啊。”
朱琴说,“摄氏零度的气温,我可不敢宽衣解带。”
向天亮说,“朱琴姐,你不敢,爱君姐肯定敢,因为他是闷骚。”
莫小莉说,“我也敢呀,我在京城的时候,还经常参加冬泳呢。”
向天亮说,“小莉姐,你们不怕冷我怕冷啊。”
徐爱君说,“天亮,你说你怕冷,完全是个谎言,去年冬天下雪的时候,你和夏柳不是还在公园里打雪战吗。”
向天亮说,“爱君姐,这叫此一时彼一时,去年那是专门去玩的,现在咱们是去办案。”
朱琴说,“带着我们仨出门,我看不像是去办案。”
向天亮说,“真的是猪八戒倒打一耙,是你们硬要跟着我,不是我有什么特别的想法。”
莫小莉说,“你自己刚刚说的,革命生产两不耽误,你要说到做到哦。”
向天亮说,“你们,你们什么意思?”
徐爱君说,“我们的意思是,我们不能白跟你出来一趟吧。”
向天亮说,“可是,可是你们真的不怕冷吗?”
朱琴说,“车里开着空调,温度在二十度以上呢。”
向天亮说,“臭娘们,看来你们是有预谋的啊。”
莫小莉说,“所以老公呀,你就从了我们吧。”
向天亮说,“我呸,真是商女不知亡国恨,隔墙犹唱后庭花哟。”
徐爱君说,“天亮,你再说这么难听的话,我可不敢保证这破车不在半道上趴着不走了。”
向天亮说,“好好好,就依了你们,但现在不行,等咱们回来的路上再说。”
一路上说说笑笑,三十多分钟的车程过后,桑塔纳轿车离开公路,拐入了一家离公路一百多米的废弃的化工厂里。
废弃化工厂的院墙破败不堪,一个不大的缺口附近,停着一样黑色的别克轿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