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你还让不让我们说话了?”柳清清啐了向天亮一口。
“好,我洗耳恭听。”向天亮搂着柳清清和林霞说,“一个是市文联副主席,一个是市一中副校长,我倒要听听,我会见北碚区区委书记单可信,为什么需要你们两个作陪。”
林霞微笑着说,“因为美兰希望你和单可信建立很好的关系,因为你要和单可信建立很好的关系需要我们的帮忙,因为单可信的老婆是我和清清的好朋友。”
“哦。”向天亮顿时来了兴趣,“这怎么回事?清清姐,林霞姐,你们真和单可信的老婆是好朋友?”
“不仅如此。”柳清清笑道,“嘻嘻,据林霞姐回忆,单可信的老婆还是你的老熟人呢。”
向天亮忙道:“清清姐,这话可不能乱说,我只认识咱们百花楼里的娘们,不认识别的娘们,包括单可信书记的老婆,这话要是让单可信书记听到,会让他起疑心的。”
“天亮,单可信的老婆还真是你的熟人。”林霞笑着问道,“你还记得认识我的时候吗?”
向天亮咧嘴一乐,“怎么不记得,你成了一个修枪的,专门喜欢修我这把枪的臭娘们。”
“那,那还不都是你坏,连哄带骗,我才上你当的么。”林霞红着脸道,“天亮你想想,你就不记得当时我有一个闺蜜,在我家的时候你见过的。”
向天亮想了想道:“好像,好像是有一个女人,三十岁左右,姓余的对吧?”
林霞点着头说,“对了,余俏俏,原清河市人大常委会赵主任的儿媳妇。”
“嗯,是叫余俏俏。”向天亮不解道,“林霞姐,这原清河市人大常委会赵主任的儿媳妇,和单可信的老婆能扯上关系吗?”
“还真扯得上关系呢。”柳清清笑道,“第一,余俏俏原来的老公病死了,第二,单可信原来的老婆病死了,所以第三,原清河市人大常委会赵主任就当了媒人,把余俏俏许配给了单可信,于是余单二人在一年多前正式成了两口子。”
向天亮问道:“清清姐,你也认识余俏俏吗?”
柳清清道:“什么叫我也认识?我认识余俏俏比林霞姐认识余俏俏起码早十年以上,当年余俏俏跟我师傅学唱戏,余俏俏名义上是我的师妹,只是后来她大病了一场,才没有当上越剧演员,但是,这么多年来我和她一直保持着联系。”
“噢。”向天亮一边点头,一边惋惜地说,“余俏俏挺漂亮的,就单可信那模样,真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柳清清笑问,“余俏俏比起我和林霞姐来,是她漂亮还是我们漂亮?”
“呵呵,这还用说吗?”向天亮明确地说,“火车不是推的,牛皮不是吹的,你们两个和美兰姐并称清河三大美女,绝对不是一般女人比得上的,余俏俏和你们比,至少是差半个档次吧。”
林霞笑着说,“你还能记得余俏俏,说明余俏俏也是一个美女,因为你是不会记住一个丑八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