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胜春说,“有道理。”
向天亮说,“也包括那些查办过刘五走私案的警察、检察官和法官。”
余胜春说,“有这个可能。”
向天亮说,“还有,周平同志,谭俊同志,也有可能是。”
余胜春说,“我相信老周和老谭不会。”
向天亮说,“还有,你老余也有可能。”
余胜春说,“天亮,你越说越离谱了。”
向天亮说,“自导自演,苦肉计,历史上屡见不鲜。”
余胜春说,“好吧,你是行家,你的分析很全面,现在我请教一个问题。”
向天亮说,“什么问题?”
余胜春说,“接下来怎么办?”
向天亮说,“谁,谁怎么办?”
余胜春说,“我,我们。”
向天亮说,“我们什么怎么办?”
余胜春说,“对策。”
向天亮说,“等。”
余胜春说,“等?”
向天亮说,“对,你认为我们除了等,还能有别的办法吗?难道你敢报警吗?”
余胜春说,“你说得对,现在唯有等待。”
向天亮说,“老余你别急,以我的判断,对方很快会有新动作的。”
也只能等待,余胜春很明白,这种事的主动权不在自己手里。
从谭俊办公室出来,余胜春往下,因为他的办公室在七楼,与组织部比邻,而向天亮往上,因为他的办公室在十楼。
向天亮在楼梯上走了几步就停住,想折回去再见谭俊,巧了,谭俊也出来了。
谭俊使了个眼色,向天亮顿时心领神会。
两个人都不开口,一起来到了位于十楼东侧的市委书记办公室。
不等陈美兰询问,谭俊就开始汇报。
陈美兰听罢,一边颌首一边说,“我只说一点,不能把事搞大,不能公开,要控制在可以控制的范围内。”
谭俊说,“这是天亮的事,我相信天亮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