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足,不就是等么,我等得起。”谢飞鹤问道,“那你呢,老徐,你能再进一步吗?”
徐群先说,“我的情况比你稍稍复杂一些,一方面和你一样,我的资历不够,只能是就地低配,随时提拨,而另一方面,如果进入常委会,我必定会升到副厅级。”
谢飞鹤冲着徐群先使了个眼色。
罗正信正在闷头喝酒,显然,这时候他正在想自己的事。
“老罗,你呢?”谢飞鹤笑着问。
罗正信苦笑,“我么,明提着的事,市政府办公室第一副主任应该是正处级,我的资历也够,但我的致命弱点是年龄,我的年龄摆在那里,说我能上,别人没话说,说我不能上,我也无话可说。”
徐群先说,“老罗的事,需要外力推动。”
罗正信说,“这是我最后的机会了,过了这个村就没了那个店啊。”
徐群先点头道:“老罗你说得对,这一次你要是跨上了正处级的台阶,那么你退居二线后,将很容易到达副厅级的位置。”
谢飞鹤说,“那还等什么,找向天亮啊。”
“找过了,第一时间,但他没有表态。”罗正信又苦笑。
徐群先轻轻一叹,“这事涉及到三个女人,他在拿捏咱们呢。”
谢飞鹤笑道:“这与我无关,我不存在这个问题。”
看了谢飞鹤一眼,罗正信不以为然地说,“我真不明白,你老婆公开与向天亮搞在一起,你心里就好受?你心里有毛病吧。”
“我是眼不见为净。”谢飞鹤有些自嘲,“现在是我和我喜欢的人在一起,冯来来也在干她想干的事,我们很和谐啊。”
罗正信说,“那不如干脆一拍两散,干净。”
谢飞鹤笑道:“我不傻,我要是离婚,那我的仕途就完蛋了。”
徐群先说,“老谢,你开始讲政治了,比以前更政治了。”
谢飞鹤道:“我是这么想的,咱们三个有把柄落在老婆手里,咱们怎么办,离婚是不可能的,而女人的报复性太强,咱们在外面花天酒地,她们就有可能到外面鬼混,与其这样僵着憋着,那索性双方都开放搞活,你找你的,我干我的,两不耽误,前提是不要破坏家庭,不要影响到咱们的事业。”
“歪理邪说。”罗正信斥道。
徐群先也大摇其头,“那也不能找向天亮啊。”
谢飞鹤道:“恰恰相反,老徐,我认为她们三个找向天亮鬼混,反而是最安全的。”
“为什么?”徐群先和罗正信同时问。
“一方面,向天亮在百花楼里有那么多女人,他顾得过来吗,说不定那只是形式而已,说他与彩珊、影心和来来三个人来往,反正我是不信的,到现在为止,除了冯来来,我不相信向天亮与彩珊、影心有那种关系,以我看,这是她们联手向天亮在故意气你们两个,另一方面,退一万步讲,即使她们与向天亮好,也总比她们出去与别的男人鬼混,家丑不可外扬,与向天亮混至少是安全的,绝不会影响到你们的仕途前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