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们的这个铁三角,不是一个有共同目标的团体,其根本宗旨是为了互相提防,互相利用和互相牵制,你们两个对许西平的防范是一致的,当然,你和我家老余也是互相提防的,相比之下,你们两个比较接近,对许西平的态度比较一致。”
“我在书房里几乎没有犹豫,就拿起那个蓝色的翻盖手机做了这样一件事,我用这个手机拨通我的手机,因为这样一来,我就能知道蓝色的翻盖手机的号码,当然,我删除了我的号码,我是不会留下痕迹的。”
“回到家里后,我通过我的手机,很容易地拿到了那个蓝色的翻盖手机的号码,但是,我并不能马上肯定那个蓝色翻盖手机的主人就是许西平,所以过了一天,我上街找了个公用电话,拨通了那个蓝色的翻盖手机,接电话的人果然就是许西平,所以我判断那个蓝色翻盖手机的主人就是许西平,那天让我在他书房里看到,可能是他一时疏忽,忘带手机了。”
“本来么,这事应该是到此为止,因为老余和我当年有约在先,我不能参与或干涉老余的公事,其中就包括你们这个铁三角的所有的人和事,但是……但是后来发生了一件事,让我改变了主意,我把许西平拥有一个秘密手机号码的信息,告诉了我家老余。”
说到这里,孔美妮忽然停了下来。
而且,孔美妮的脸又红起来了。
向天亮默不作声,因为他隐隐约约的猜到了什么。
果然,余胜春道:“接下来我说吧,美妮说的‘后来发生了一件事’,就是有一天下午两点左右,美妮突然接到了许西平的电话,他居然在电话里调戏美妮,言语不堪入耳,我家的电话是有录音功能的,美妮把电话录音放给我听后,如果不是美妮劝住,我早跟他翻脸了。”
“后来几天,许西平见了我没说什么,我也没开口质问,他好像没发生过什么似的,我又听了听电话录音,感觉他好像喝多了似的,我判断他可能那天下午有应酬,就通过市政府办公室查了他的工作记录,果然发现那天中午,他陪省经贸委的几位领导喝酒了。”
“但是,后来我又问过市政府办公室的应幸福副主任,据应幸福说,那天下午许西平其实并没有喝多少酒,顶多是半瓶红酒,而且送走省经贸委的几位领导以后,他又回市委大院上班了,应幸福肯定那天下午的许西平并没有喝醉。”
“我也仔细分析过,一方面,我家美妮长得还可以,可以说能甩季丽蓉两条大街,许西平很欣赏我家美妮,他从来没说过,但我很能感觉得出来,而另一方面,季丽蓉怀孕了,许西平可能那方面的需要得不到满足,所以,他借着一点酒劲才打电话给我家美妮。”
“美妮很生气,就把她在许西平家的发现告诉了我,我也没有客气,市移动公司有一位副骚理,是我在南河县当县委书记时提拨起来的,通过他,我查了许西平那个秘密号码的通话记录,而且是过去整整六个月的通话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