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我就是这个形象啊。”
“你敢呸省委副书记呀。”
“呵呵,我就呸你了,怎么着吧。”
“我撤了你。”
“我让你滚蛋。”
“我不滚。”
“那我继续呸你。”
“你呸我我也不走。”
“臭娘们,我呸死你,我呸死你。”
“嘻嘻,你可以呸我,但你也得为我加油。”
“呵呵……我说兰姐,瞧你那劲头,正应了古人那句话啊。”
“什么话呀?”
“坐地吸土,吸吐如金。”
“狗嘴不吐像牙。”
“真的,干起活来,像二三十岁似的,疯狂哟。”
“去你的,我一个巴掌能拍响吗。”
“这话怎么讲?”
“两个巴掌才能拍响,你这个巴掌太坏,我也只好跟着坏了。”
“噢,兰姐,你到底对余胜春说了什么?”
高玉兰笑而不答,反问道:“余胜春走的时候,你觉得他情绪怎么样?”
想了想,向天亮道:“看不出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啊,很正常,也就是与平常那样,这家伙忍字当头,深藏不露,不见兔子不撒鹰,我觉得,我觉得他一如既往吧。”
嗯了一声,高玉兰笑道:“说得好,一如既往,既然是一如既往,说明他还同以前一样,那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我告诉你两个字,稳住,余胜春稳住了,你们滨海的班子就算稳住了,你们滨海的班子稳住了,你们滨海的大局也就稳住了。”
总而言之,高玉兰就是不肯透露,她究竟对余胜春说了什么。
“好了,你不要瞎猜了,还是想想正在召开的市常委会议吧。”
向天亮问道:“那不过是走走过场罢了,形式主义,还有可能有意外情况发生吗?”
“幼稚。”高玉兰嗔了向天亮一眼。
“请领导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