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天亮问,“乔老头,咱们滨海像您老人家这样的诗词爱好者有多少?有名的和水平好是哪些人?”
“你能确定,这写信的人是咱们滨海本地人?”乔咸熙反问道。
向天亮说,“挂号信是从市区邮局寄出的,不是本地人,没有必要冒着暴露的危险,而特意跑到滨海来寄信,当然,这种可能性不是没有,但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可是,咱们滨海本地的诗词爱好者也不少啊,比我好的也有几个。”乔咸熙道。
“乔老头,我给您设定一个大致的范围吧。”向天亮稍作思索后继续说道,“这个人至少是我认识的,而且,他不是我的朋友,其次,他应该是我的同行,也就是官场中人,还有,他应该是个男的。”
乔咸熙问道:“前面三点可以理解,你这第四点我有疑问,你凭什么断定写信的人是个男的?”
向天亮笑着说道:“因为这封信实际上不是写的,而是用剪刀剪出来的,你看这剪刀的刀功,如果是女的剪,不可能剪得这么乱七八糟,即使是故意的也装不出来,显然这是男人的剪刀功夫,还有,信封上的钢笔字虽然是用左手写的,但也或多或少地体现了这个人右手用笔的习惯,这不是女人的左手能写出来的字。”
“你小子,不愧为这方面的行家,观察得还真细。”笑了笑,乔咸熙思忖着道,“可是,符合你说的四点的人,能有这么好的诗词水平的人,不多啊……不,没有,是几乎没有。”
“您老人家算一个。”向天亮笑道。
“去,我会跟你这样的准文盲开这么有文化的玩笑吗?”乔咸熙瞪着老眼斥道,“如果是我,我就直接上门揪你小子的耳朵去。”
“呵呵……你再想想,真没有这么一个人吗?”
“没有……没有。”乔咸熙连连的摇头,“以前你在这里读书的时候,教你们地理的王老师,倒也是一个诗词爱好者,可她是个女的,而且她属于你的朋友之列,也与官场丝毫沾不上边。”
向天亮有点失望,但心里又觉得更有底了,因为排除了诗词方面的意义后,接下来他可以运用自己的专业知识来分析这四个诗了。
告别老校长,向天亮回到车里,林霞也跟了过来。
虽然没有说出来,但向天亮还是读懂了林霞的眼神,那眼神里包含的渴望。
枪,不锈也得常擦,好枪也该常修。
林霞“修枪”的手艺,也需要经常运用。
车里是个“修枪”的好地方,向天亮擅长短兵相接,小空间也能玩出大名堂。
林霞很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