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陈玉来开口了,“天亮老弟,蒋行长,惠兰,我能和文秀单独说几句话吗?”
不等向天亮和蒋玉瑛、贾惠兰三人开口,靠在向天亮身上的胡文秀倒先说话了,“你有话就说,不必让他们回避。”
蒋玉瑛笑道:“陈主任,有这个必要吗?我是文秀的领导,文秀现在是我的秘书,从某种程度上,我是可以代表文秀的。”
贾惠兰笑着说,“我看也没有这个必要,你老陈,还有天亮、文秀,你们三个人的事,我是一清二楚,你还有什么能瞒着的。”
向天亮说了句“我不同意你们单独谈话”,索性双手在胡文秀的小腰上一搭,胡文秀的身体灵巧地飞起来,她两腿一分,正好背靠向天亮落在他的双腿上,向天亮双手再移到她胸前,捏住了胡文秀的两个小玉峰。
这是对胡文秀的鼓励,也是对陈玉来的刺激和宣战。
陈玉来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垂下头不忍再看。
陈玉来:“文秀,你想好了?”
胡文秀:“什么,什么想好了?”
陈玉来:“你跟向天亮好,是不准备做陈家的人了?”
胡文秀:“这都是你害的。”
陈玉来:“我,我承认,事情的起因是我,我不该……总之,都是我的错。”
胡文秀:“为了你的面子,我既没报警,也没告诉云波,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陈玉来:“我是说,我是说你不爱云波了吗?”
胡文秀:“他整天搞他的科研,就像,就像一个木头。”
陈玉来:“那,那我待你总不错吧?”
胡文秀:“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陈玉来:“当然是真话了。”
胡文秀:“你待我不好。”
陈玉来:“不好?”
胡文秀:“我一进你们陈家的门,你就对我不怀好意了,你不否认吧。”
陈玉来:“这个这个……是我不对,是我不对。”
胡文秀:“你说说,老公十天有七八天不在家,公公天天想对我图谋不轨,这是好日子吗?”
陈玉来:“文秀,对不起,对不起。”
胡文秀:“只有一件事,我是要感谢你的。”
陈玉来:“什么事?”
胡文秀:“我这一年来,不知道做女人是啥滋味,可前天晚上,你让我尝到了。”
陈玉来:“文秀……”
胡文秀:“你强暴了我,我恨你,但同时你让我尝到了做女人的滋味,我谢谢你。”
陈玉来:“文秀,我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