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天亮翘起了二郎腿,一点也不礼貌,完全是反客为主的架势。
“先说长,不可能,而且会很有可能家破人亡,我建议你们打消这个念头,你们要是坚持这个念头,会毁掉你们全家三口,毁灭性的代价啊,大家都是成年人嘛,玩不起的就别玩,我认为文秀同志你玩不起,老陈你也玩不起。”
陈玉来急忙说,“我知道,我们知道,我们确实没有这个想法,这个念头想都没有想过。”
贾惠兰笑道:“理解理解,冲动是魔鬼,谁都不可能在干这种事之前,把什么都给想好了,这就是出轨和结婚之间的区别。”
“那就只剩下两个选择了。”向天亮晃了晃两根手指头,继续说道,“再说短,也不可能,旁观者清,至少我认为不可能。”
贾惠兰又笑,“我看也不可能,干柴烈火,刚刚熊熊燃烧,不可能马上熄灭。”
向天亮也笑,“老陈十几年积累的精力,当然需要发泄的过程。”
贾惠兰补充说,“天亮,站在我医生的立场上,我认为你这个建议太不人道,凡事总有个过程嘛。”
陈玉来讪讪而笑,“天亮,惠兰,你们又取笑我了。”
“老陈,表个态吧。”贾惠兰催道。
陈玉来涎着脸说,“这个么,像开车一样,急刹车总归是不太好,容易翻车。”
“呵呵,这话很实事求是,我理解,我同意。”向天亮乐道。
贾惠兰又催胡文秀,“文秀,该你表态了。”
“我,我……”这个态胡文秀还真的表不了。
贾惠兰对向天亮笑道:“天亮,文秀也不愿意马上结束和老陈的这种关系。”
向天亮摇着头说,“惠兰姐你不要代替人家表态,我想听文秀同志亲口表态。”
“嘻嘻,文秀不是难为情么。”贾惠兰笑说。
向天亮笑道:“你们女人就是毛病多,特别是这一点,就拿文秀同志你来说,昨天晚上和老陈疯狂不已,今天就装作没事人似的,这算什么啊,文秀同志,你要是不表态,我可不帮你啊,我说到做到。”
说着,向天亮还冲陈玉来使了个眼色。
陈玉来犹豫了一下,伸手在胡文秀的胳膊上推了推,“秀,你说句话吧。”
胡文秀难为情地低下了头,“我,我听你们,怎么着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