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来想了想,皱着眉头道:“张行去过卫生间,在卫生间待了五分钟,五分钟,大便时间又稍短,小便时间又稍长,而卫生间与我的卧室和你的卧室都是相连的,他完全有时间去我的卧室和你的卧室,也就是说,他上一趟卫生间,完全有可能跑到我的卧室里安装一个摄货探头,同时,他也有可能跑到你的卧室……秀你等着,我去你的卧室看看。”
果然,陈玉来的担心变成了现实,在胡文秀的卧室里,在挂钟上,也发现了一个无线摄像探头。
“羞死人了。”胡文秀红着脸,不敢看陈玉来,如果无线摄像探头真是张行装的,那等于说,自己这几天在卧室里的活动都被拍下来了。
陈玉来微微地一声叹息,“我早知道张行没安好心啊。”
胡文秀嗔怪道:“您既然知道他没安好心,那又为什么要与他来往。”
“秀,这个你不懂,在官场上混,多一个朋友就是多一条路,能不得罪人就尽量不要得罪人,我虽说五十岁了,但总归还有八年十年可干,为了云儿,为了你,我也得好好在位置上待着不是?”
陈玉来当然不会告诉胡文秀,自己是因为去外面打野炮被张行撞见了,才被动地与张行开始交往,说实在的,陈玉来是不情愿地与张行交往,交往过程中也是有所保留的。
胡文秀说,“那个张行,我看并不怎么样,您拿他当朋友,他却背后对你下黑手。”
陈玉来点着头,“嗯,我知道他不怎么样,可就是想不到他会这样做。”
“爸,接下来怎么办?”胡文秀问道。
“你看怎么办才好?”陈玉来也一时没有想到怎么办。
胡文秀嘀咕道:“我能知道什么,我,我都被你害了,要是传出去,咱们就,咱们就……”
“秀,你别急,会想出办法的。”陈玉来劝慰道。
“那,那你快想呀。”胡文秀又羞又怕,羞的是自己做了丑事,怕的是丑事要是传出去,就什么都完了。
陈玉来倒反而是镇定了下来,反正事出了,怕没用,愁也没用。
“也许,有一个人能帮咱们。”
“谁呀?”
“市第一人民医院的贾惠兰医生。”
胡文秀不解地问,“您认识她?”
“岂止是认识,我们以前来往很多呢。”
胡文秀脱口而出,“是那种关系吧。”
话一出来,胡文秀自已的脸先红了起来,这话能问吗?
陈玉来笑着问,“秀,你吃醋了。”
“胡说,又不关我事,我吃什么醋。”胡文秀嗔道。
陈玉来手一伸,将胡文秀拉到了自己怀里,一只手不客气地捏住了她的一只玉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