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妙竹说,“搞不明白。”
田甜说,“我也搞不明白。”
阮妙竹说,“哪咱们怎么办?就这么袖手旁观吗?”
田甜说,“不袖手旁观怎么办?”
阮妙竹说,“咯咯,我是司机你是秘书,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田甜说,“陈书记欺负向主任,咱们也要帮着欺负向主任。”
阮妙竹说,“好呀,等陈书记欺负完向主任后,你接着欺负向主任,最后我也欺负向主任。”
两个丫头说相声似的,你一句我一句,对“激战”中的向天亮和陈美兰来说,犹如催化剂和冲锋号。
两个人知根知底,配合起来自然也就默契,一时间满屋子的浪声荡语,还有某种东西进出的扑哧声,臀股相击的啪啪声,掌击玉峰的劈啪声,如同伴奏的音乐,悠扬地为二人的交战合音。
更有炙热体温下散发出来的汗水气味,和某种特有的腥味在屋子中弥漫开来,刺激着两人的兴趣,令两人更加疯狂,转眼间,两个人似乎感到终点就在附近。
“天亮,你使劲……我快到了,你来了吗?”陈美兰已经感觉到终点的来临,但是她今天是特意来犒劳向天亮的,自然不会自顾自先丢了了事,所以她一直控制着,希望等到向天亮一起。
“美兰姐啊,爸也快到了,来,我们换一下,让我最后给你来个狠的。”
其实,向天亮还早着呢,旁边还有田甜和阮妙竹两个丫头,他必须让自己保持着连续作战的能力。
向天亮知道女人这个时候非常无力,而且他也休息得够长了,体力得到大大恢复,所以他立刻攻守互易,变成陈美兰在下,将身体高高挺起,准备接受向天亮的狂风暴雨,向天亮将陈美兰的美腿抗在双肩上,整个身体就压向陈美兰的身体,直到将她两条美腿压得贴住她的玉峰,才亲了她一口笑道:“陈书记,工作汇报即将结束,我要总结发言喽。”
陈美兰娇哼一声,“快点,快点总结吧。”
“吼。”向天亮狂叫一声,腰板一沉,啪,撞得陈美兰的胯部猛然下沉,自然而然地深深冲了进去。
这时,就显示出向天亮的老到经验来了,要知道沙发是有弹性的,他撤退出时候,陈美兰的身体会回升,退出去少了达不到目的,而退多了又很容易难以归位,难以达到持续打击的目的。
关键时刻显身手,向天亮又怎会犯如此错误,所以,此时就出现了如此激动人心的一幕,但见向天亮一棒子狠狠下去,同时将陈美兰的胯部压得猛然沉下,咋一看似乎是被他压得塌陷了一般,随后高高退出,陈美兰的胯部又猛然升起,如同被连着提起来一般,高频率的进攻下,两人的身体就像连在一起的永动球体,撞开,合拢,又撞开,再合拢,仿佛再也不会停止。
人毕竟只是人体,并不是真的永动机,在快速运动下,向天亮的体力剧烈地消耗着,很快就汗流直下,气喘如牛,但好在二人追求的并不是永远这样进行下去,而是为了人生最美妙的颤动。
这一刻,在向天亮的狂轰滥炸下很快就来临了,随着他猛喝几声,陈美兰终于如同洪水决堤一般,一收一放,一涨一缩,一股股热流滚滚而出……
陈美兰败退了,向天亮还来不及喘口气,田甜和阮妙竹就像饿狼似的扑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