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是《金瓶梅》,老婆,你有点马叉虫嘛。”
“学习书上的宝贵经验嘛。”
“读书无用,只有实践才能出真知哟。”
“嘻嘻,你是实践,我是理论,咱们是实践和理论相结合呀。”
“呵呵……结合,一定结合。”
墙上的钟,当当地敲了十二响。
新年到了。
陈美兰扔掉手里的书,一骨碌爬了起来,将向天亮身上的睡衣扯掉,将他按坐在床沿上。
洁白的身体,玲珑标致,上面两个柚子前突,下面的玉臀后翘,茂密的丛林,神秘而又诱人。
向天亮的枪,正怒指前方。
陈美兰低声地欢叫着,跪在毛毯上,头一低趴到了向天亮的枪上……
激烈的战斗,持续了整整两个小时……
陈美兰从垂死中醒来,已经快要天亮了。
向天亮还在沉睡。
调皮地一笑,陈美兰爬过来,伸出玉手捏住了向天亮的鼻子。
向天亮被弄醒了。
瞧着春风玉面的陈美兰,向天亮双手捏着陈美兰的纤腰,用力一提,陈美兰的身体就到了向天亮的身上,滋地一声,实践和理论又结合了。
陈美兰嘻嘻地笑着,身体颤动,一对柚子双晃又荡。
向天亮:“陈姐,你干什么啊?”
陈美兰:“天亮了,天亮同志当然应该醒了。”
向天亮:“可是,我睁开眼,看到你这里都是书,我心里就感觉不大对头。”
陈美兰:“书就是输?”
向天亮:“当然了。”
陈美兰:“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的理解大有偏差。”
向天亮:“偏在哪里,差在何处?”
陈美兰:“书么,你也可以理解为舒,舒服的舒,这不就心里舒服了吗?”
向天亮:“噢,有道理,还可以这么理解啊。”
陈美兰:“再说了,书就是输,也没什么不好。”
向天亮:“书就是输,输得精光,也没什么不好吗?”
陈美兰:“副县长同志,你理解的输,是输得精光的输,本书记可不这么理解。”
向天亮:“愿听书记同志教诲。”
陈美兰:“输者,输入也,你是输出了,但我们却被输入了,这不是很正常吗?”
向天亮:“输入?呵呵……有道理,有道理,书记就是书记,理论水平就是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