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达明没有马上举杯,“陈书记,你这是将我的军啊。”
陈美兰举着杯微笑,“老成,你知道我的意,也是大家的共同心声。”
翟让笑道:“老油条,你是跑不了的。”
“唉,谁让我命苦呢。”成达明是一脸的苦相,端起酒杯说道,“我知道,陈书记这杯酒啊,我一旦喝下去,我就得在这场游戏中耗下去,一直耗到游戏结束,没办法,官大一级压死人,官大两级压偏人哟。”
说完,成达明举杯,一饮而尽。
众人大笑。
陈美兰喝了杯中酒,和杨碧巧起身告退。
众人急忙起身相送。
有女人特别是女领导在场,大家实在是太拘束了,陈美兰和杨碧巧一走,包间里顿时活跃起来。
“小向,该你说了。”翟让说道。
“老翟,你让我说什么啊?”
翟让道:“我知道,这一次你们拿到了孙长贵的把柄,拿到了孙长贵的把柄,就等于拿到了陈乐天的把柄,是我们打击陈乐天的最好机会,整得好的话,还能乘机把他挤出滨海县,可是,陈书记为什么要采取引而不发的策略呢?”
向天亮笑而不语。
邵三河说,“我也有点想不明白,只要公开今天的事,即使挤不走陈乐天县长,至少也能让他难堪,从而削弱他在县委县政府的话语权。”
“我也有同感。”周必洋也说道,“我们完全有证据把孙长贵拿下,从孙长贵身上顺藤摸瓜,一方面,可以查出他是不是把县供销社第二门市部大楼的转让底价,是直接透露给三元贸易公司,还是告诉给了陈乐天,另一方面,如果孙长贵仅仅将转让底价告诉了陈乐天一个人,那么显而易见,陈乐天就成了将转让底价透露给三元贸易公司的主要嫌疑人,这样一来,我们就可以置他于崩溃的境地,他就没有在滨海县说话的地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