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六个字啊?”
“很傻或很不傻。”
“嘿嘿……狗屁不通,狗屁不痛嘛。”
易祥瑞叹道:“现在我还活着,别人还不敢把你怎么样,但等我死了,谁来罩你啊,就你这狗脾气,爱惹事的主,没人撑着能行吗?”
“是么。”向天亮不以为然地说道,“这次我这么狼狈,您老人家罩着我了吗?我要是不杀出一条血路,千辛万苦的跑到京城来告御状,还不知道猴年马月能翻身呢。”
“怎么的,你小子还在怨我啊。”易祥瑞道。
向天亮急忙笑道:“没有没有,我不过是打个比方而已么,您老人家不是说过么,靠天靠地靠亲靠人,只靠得了一时,要想一辈子顶天立地,还得靠自己。”
“嗯,这话是真理。”易祥瑞道。
向天亮又道:“再说了,一日为师,终身为师,我敢埋怨您老人家吗?”
“哼,算你小子还有良心。”
“当然,要埋怨,也只能在心里或背后。”
“臭小子,你……我抽你。”易祥瑞举起拐杖,狠敲了向天亮的肩膀一下。
“嘿嘿……老同志,我在开车啊,你不想来个车毁人亡吧。”
易祥瑞自嘲的笑了笑,“不过,你现在的想法不但现实,而且相当的明智和正确。”
“老师,您说的是真心话吗?”
“嗯,你刚才和关老的谈话,我基本上都听到了。”易祥瑞点着头道,“你说得对,如果你的身世被公开,你将面对巨大的压力和无穷的烦恼,以你现在的年龄和积累,是承受不了巨大的压力和无穷的烦恼的,现在这样也好,我支持你。”
“老师,谢谢您啊。”
易祥瑞继续说道:“你现在需要的是历练和积累,那就继续维持现状吧。”
“可是。”向天亮问道,“我的两个兄弟已经回去了,我怎么办啊?”
“你放心,所有的平反文件中,都不会漏了你的名字。”易祥瑞微笑道。
“我什么时候能回去呢?”
易祥瑞道:“你急什么,我管你吃喝穿睡,你还嫌不够啊。”
“不安全吗?”向天亮问道。
易祥瑞嗯了一声,“你和那个邵三河,你是主他为副,你是关键,邵三河现在回去没有问题,但你现在回去,很有可能被人打黑枪,所以,你还需要在京城再待几天,等那边尘埃落定后,你再回去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