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天亮:“廖副书记,你分析得很有道理。”
廖仲文:“三个动机,足够了吧?”
向天亮:“足够了,一个就够了。”
廖仲文:“咱们再来讨论你有没有作案时间。”
向天亮:“我洗耳恭听。”
廖仲文:“那天晚上你在干什么?”
向天亮:“在南北茶楼喝酒。”
廖仲文:“和谁在一起。”
向天亮:“邵三河和杜贵临。”
廖仲文:“没有其他人吗?”
向天亮:“没有。”
廖仲文:“那谁能证明你在那里喝酒呢?”
向天亮:“邵三河和杜贵临啊。”
廖仲文:“杜贵临无法作证,他受伤住院,脑部受伤,神智不清。”
向天亮:“那还有邵三河啊。”
廖仲文:“他和你一样,不能互相证明对方。”
向天亮:“南北茶楼的服务员呢?”
廖仲文:“我们去过了。”
向天亮:“这不就行了么。”
廖仲文:“可是,过去的时间太久了,他们没人能记得你那天晚上在南北茶楼喝过酒。”
向天亮:“那是你们的事。”
廖仲文:“难道不是你的事吗?”
向天亮:“无所谓,你说是就是吧。”
廖仲文:“还有,那天晚上,你和邵三河杜贵临三人,是几点离开南北茶楼的?”
向天亮:“具体几点,我不记得了。”
廖仲文:“你上次说是快十二点了。”
向天亮:“那是我的估计。”
廖仲文:“你几点回家的?”
向天亮:“没看表,不知道具体时间。”
廖仲文:“你可以估计一下。”
向天亮:“嗯……先在东石桥遇上孙青阳,再去卢海斌家送书稿,然后送杜贵临回家,最后送邵三河回家……这一圈折腾,这么着也得三个小时吧。”
廖仲文:“那么,你还说你没有作案时间吗?”
向天亮:“那三个小时,也能算作案时间?”
廖仲文:“因为在那三个小时里,你在干什么,都是你在说,你说得对不对,别人不知道。”
向天亮:“那倒是,没有旁证。”
廖仲文:“而且,据姜建文交代,据我们调查,姜建文家的保险箱被盗,就发生在下半夜。”
向天亮:“这就对上点了。”
廖仲文:“因此,关于你有没有作案时间,你无法自圆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