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天亮咧嘴乐了。
“你笑什么?”李春南问道。
向天亮笑着说道:“姐夫,三河兄,这不是很明白了吗?”
邵三河惊道:“一二把手同时送礼,二把手却高出一把手一筹,吉伟义果然有心啊。”
向天亮忽地收敛起笑容来。
“姐夫,你记住了,以后要离刘长贵和吉伟义远一点,喝酒吃饭可以,其他就不要有瓜葛了。”
“你是说,刘长贵和吉伟义不可结交?”李春南吃惊不小。
“不错。”向天亮点着头说道,“交朋友当然可以,一起共事就难说喽。”
李春南道:“难怪啊,难怪你快喝了一个上午了,连句真话也没有啊。”
向天亮笑着点头,“吉伟义话虽不多,但在席间还是漏出了一句话,是评论别人的,而评论他人的人,往往有狡诈的心机,而故作颓势,往往是需要人帮助的人,就因为这样,他们才想让世界改观,当邪恶压迫着一个人,对他来说,处理他人的过错,是较轻而易举的,就因为这样,那些说你活该的人,他的咒骂,等于是允许邪恶在他自身的存在,这个吉伟义心机太重,不是甘居人下之人,心思不密,又不是能成大事之人,所以才不可交。”
“呵呵,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有这种感觉。”邵三河笑道。
李春南问道:“那刘长贵呢?他也不行吗?”
向天亮道:“刘长贵今天说的大都数都是废话套话,但无意中却发了两三句牢骚,而爱发牢骚的人,有一种不能言传的骄傲和自大,不满意他人在某方面超越自己,如什么‘拿手术刀的不如拿剃头刀的,搞导弹的不如卖茶叶蛋的,’这是典型的知识分子式牢骚,发牢骚者大多自视清高,在现实中无法保持他们这种优越地位时,就借发牢骚来宣泄,恶意责备的人,多半是想满足自己的支配欲望和自尊心,他们常爱抓住别人的毛病小题大作,横加指责,这种人对他人尖酸刻薄,自尊心较强,这种人的最大的特点,是具有支配他人的愿望。”
邵三河笑着问道:“天亮,你还看出什么来了?”
“吉伟义这个人,平时一定喜欢对他人评头品足,论长道短,这说明他嫉妒心重,心胸狭窄,人缘不好,心中孤独,如果他对诸如别人不跟他打招呼之类的小问题耿耿于怀,说明他在自尊心上受挫,渴望得到别人的尊重,有些人常以领导的过失或无能为话题,则表明他自己有想出人头地,取而代之的愿望。”
邵三河又问道:“那么刘长贵还有什么毛病?”
“他废话多,说话暧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