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骚货……你还嘴硬,一定,一定是又用了,用了白萝卜……他妈的,也太,太大了么……”
向天亮差点又笑出声来,这两口子,太逗了。
“啊……”
许西平一声高叫,扑在了陈美兰的身上,原来,他完事了。
向天亮愕然,半支烟的功夫也不到,这也太快了吧。
陈美兰一边推开许西平,一边嘴里埋怨着,“没用的东西,你当是火箭送卫星呀。”
“唉,官越当越大,枪却越来越钝了。”许西平自嘲道。
“呸,没有金钢钻,以后就别揽瓷器活。”
许西平坐了起来,讨好地笑道:“老婆,你这可不是瓷器,是宝贝,千金难买的宝贝呢。”
“好了好了,快回去上班,我要睡觉了。”
陈美兰拿过许西平的衣服,扔到他的身上,自己也披上了一件睡衣。
其实,她是心里有事,她要急着知道,卧室里的向天亮走了没有。
可是,穿好衣服的许西平,坐下来点上一支烟,不走了。
“西平,你有事?”陈美兰只有耐下性子藏起事来,要是再催许西平,说不定他真会起疑心了。
“还不是你们建设局那点破事啊,张行又打电话给我了。”
这话一出,卧室里的向天亮,立即竖起了耳朵。
陈美兰怔了怔,目光不由自主的往卧室方向瞟了一下,这个话题怎么能说给向天亮听呢。
“西平,你去上班,这事,这事以后再说吧。”
“以后再说?我倒是希望永远不说呢,可老张急啊,这个节骨眼上,他怕出事哟。”
陈美兰又盯着卧室的门看了看,门一动不动,她心里对自己说,但愿这个小冤家,已经悄然的离开了。
“张行说什么了?”
“张行说,其他的都算正常,他就怕那个向天亮明白过来,会反过来坏他的事。”
陈美兰摇摇头道:“不会吧,不说向天亮不会明着反对张行,就是反对又怎么了,他不过是个小人物,起的就是煽风点火的事,最终的决定权,还不是张行自己在掌控吗?”
许西平笑道:“我的这位党校的老同学啊,什么都好,就是疑心病重了一点,你还别说,听了他的分析,我认为很有道理,向天亮虽在骑上了马背,不得不向前跑,但万一他知道是在利用他,他来个不计后果的玉石俱焚,反过来,他点的火就会烧向自己,也会烧到张行的身上。”
卧室里的向天亮听明白了,原来,许西平和张行是在市党校认识的,六个月的同窗生活,两人结下了深厚的友谊,这种友谊延续到后来的工作中,互通消息,互有帮助,形成了难得的同盟关系。
陈美兰哦了一声,“那张行想做什么?”
“稳住向天亮,让他继续向前跑。”
“怎么个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