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叶淇澳瞥了姜临川一眼,对他某功能表示怀疑。
姜临川当即以行动证明。
叶淇澳眼尾泛起绯色,泪水溢出,姜临川满怀期待,以为他会服输,却听见叶淇澳颤巍巍开口:
“就这?”
又是一番苦战。
交战地点数次变换,叶淇澳每次濒临崩溃,都要来一句:
“就这?”
最后连动弹小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声音低哑:
“我要去工作。”
姜临川耐心道:
“你可以一边工作,一边运动,合理利用时间。”
“同样的时间,别人只能做一件事,你却可以做两件,甚至三件,是不是很有意义?”
“不是。”
叶淇澳对姜临川的信任已经降到冰点。
姜临川的嘴,骗人的鬼。
他说的话一句也不能相信。
“哥哥,你不是说最喜欢我了吗?”
“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爱,你先出去,我还有事要处理。”叶淇澳的本质是社畜。
“哦。”姜临川骤然感觉自己失宠了。
不过他也理解叶淇澳的疲惫,抱他去洗澡、清理。
叶淇澳懒洋洋地任由姜临川帮忙,到了上药环节,叶淇澳本来想自己来,姜临川却说手指太短,深度不够。
“我只是帮忙上药,保证不乱动。”
姜临川乖巧地像只小羊羔。
叶淇澳瞥他一眼,没有说话。
姜临川知道他这是默许了,快乐地抱起叶淇澳,从地下室出去,两人睡在一楼卧室。
“没有我允许,你不能离开这里。”
叶淇澳仍然没有放弃锁住弟弟的想法。
他如今倦态毕露,声音低哑,毫无威严,眉眼有种别样的芳菲艳色,一看就知道经历了什么。
“哥哥不发话,我哪儿也不去。”
姜临川环住他的腰,在他眉心处轻轻落了个吻。
叶淇澳与他十指相扣,这才安心睡去,此时工作已经全然忘在脑后。
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叶淇澳腰酸背痛,打电话给助理,请假一周,线上办公。
“你的手在干什么?”叶淇澳皱眉。
“啾咪。”姜临川在被窝里偷偷笑了。
【叶淇澳怨气值加30】
【叶淇澳怨气值加20】
“赶紧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