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晓不自知的从鼻子里面轻哼了一声,廉睿听到这声音更是发了狂一般狠狠地吻下去,似乎要将他生吞入腹。
闻晓有些难受,也有些舒服,他形容不上来这种感觉,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像大海中漂泊的小舟,颠沛、起伏,既害怕又刺激。他紧紧地靠着这个唯一能支撑他还保持着站立的人,他感觉到,抵在他后面的那个东西明显又有了变化。
待这个吻结束后,两人都有些气喘吁吁。
闻晓脸红的滴血,与廉睿稍稍分开了些距离,快速地将碗刷干净。
“哥,我带你去洗洗澡吧。”他全然不提刚才的事,眼神左右游移有些不敢看那个人。
廉睿的声音有些沙哑:“好。”
闻晓将他带到旅店里原来他的那个房间,两人轮流洗漱之后,又并肩往回走。
“这里就是洗澡不太方便,其他的还好。”闻晓为了省事洗完了澡下面只穿了条睡裤,上面穿了个长到膝盖的羽绒服。
廉睿的羽绒服也是长款的,他将拉链拉下,把闻晓裹了进来,声音低沉充满磁性:“冷吗?”
“不冷的。”闻晓在前面走,一颗心装的满满的。
这样的姿势走路很不方便,但谁都不舍得放开,这段路也因此走得格外漫长。
到了房间后,闻晓这才反过神来,这里虽说有两个房间,但另一间房根本没收拾,也没有被褥根本住不了人。
闻晓用眼睛瞟着自己的小被子道:“哥,你今晚和我睡吗?”
“那个房间不能住人吗?”廉睿问。
“里面堆了些杂物,而且也没有被子,”闻晓说道,“再不你去住旅店,就住刚才我带你去的那个房间?”
“不了,我就住你这吧。”廉睿忽然往前走了一步凑近他的耳朵,“咱们睡一张床?”
闻晓轻声嗯了下,有什么的,又不是没在一张床上睡过。
闻晓把多多的狗窝挪到那个房间,摸着它的狗头,让它对付一晚上,等明天好好把这个房间给它收拾出来。
小呆气得直跳脚,但也无可奈何,在多多的肚子底下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趴下了。
闻晓再回过自己的房里,廉睿竟然已经躺下了。他突然有些燥热,咽了口口水,把灯关上也上了床。
以前虽说和廉睿睡过一张床,但盖的是两床被子,现在盖的是一张,被子虽然是双人被,但难免会碰到。
两人平躺着说些闲话,闻晓简单的又把这里发生的事说了说。
廉睿也将家里的事说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