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晓又叹了口气：“所以说，哪个才是真实的他呢？”
“那你觉得哪个才是真实的你呢？”小呆突然问。
闻晓一愣：“你什么意思？”
“我是说，”小呆小心翼翼地，“你没想过廉总所说的你的身世才是真实的？”
闻晓捏捏它的尖嘴：“鸟也会胡说八道了，是不是他们说的太真连你都被忽悠了。”
小呆从闻晓的魔爪下挣脱出来：“我就是那么一说。”
多多突然汪了两声，似乎是在回应小呆的话。
小呆马上站住它的狗头上。
闻晓乐了：“我怎么感觉你们俩的关系变好了？”
多多热情的伸着舌头去舔闻晓的手心，小呆别别扭扭地哼了一声，而后又迅速地转移话题：“廉总偷着找你那事我还没和你算账呢。”
闻晓冤枉：“他偷着来找我，你不应该和他算账吗？怎么算到我头上来了？”
“不管，反正就赖你。”小呆蛮不讲理。
“你是不敢找他算账，就来欺负我。”闻晓笑道，“那你说吧，想怎么算这笔账？”
“你亲我一下。”小呆往前凑凑。
闻晓亲了小呆的小脑门一口，多多也往前凑，闻晓又亲了它一口。
“怎么样？满意不？”闻晓问。
小呆点点头：“这还差不多。”
闻晓伸了个懒腰：“我想喝杯水，屋子里好像没有了，我去楼下拿点儿水上来。你和多多就在屋里等我吧，我快去快回。”
闻晓经过廉睿的房间里，瞧见房门开着一条缝儿，随便往里面看了一眼，就见廉睿坐在桌前开着电脑应该是在加班。
闻晓突然明白了，心有所感似的，廉睿往后看了一眼，正好与闻晓的目光在空中交汇。
“哥，”闻晓有些局促，“我来问问你喝水吗？”
“谢谢。”廉睿说完又把视线移到了电脑上。
闻晓很快就端了两杯水上来，把其中一杯放在廉睿的桌子上，没有马上走，嗫喏着道：“哥，这么晚了还加班啊？”
“嗯，”廉睿答应了一声，“最近公司要上新新项目，所以忙了些。”
“那你最近这些日子都这么忙吗？”闻晓的另一只手挠挠睡裤的缝隙。
“晓晓，你睡吧，我还有一会儿也结束了。”廉睿并没有回答闻晓的问题。
闻晓静站了几秒，终于转身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