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仲卿见叶肖有些痛苦,嘴里呢喃“疼”,慌忙放开了双手,道歉道:“娘子,对不起,很疼吗?”
董仲卿想揉一揉他刚才抓过的地方,奈何还没摸到叶肖,就被叶肖打开了手,“怎可在聘媒院门前睡觉?”
“这……”董仲卿吞吞吐吐解释道:“今日等娘子时间太久,晌午又未午睡,有些困倦,没注意便睡着了。倒是娘子,今日怎么出来这么晚?还有脸上……脸上都是灰尘……”
叶肖被董仲卿一说,才想起她出来时忘记擦脸了,怪不得刚才守卫看她眼神不对,她从衣袖中摸了摸,才发现她忘记带帕子了,她不是古人,根本没有带帕子的习惯,也没有卫生纸可以带,现在就显得有些悲催了。
叶肖抬起衣袖,刚要擦脸,就被董仲卿惊呼一声的声音吓了一跳。
“啊!娘子……娘子……你胸……怎么变大了……”
由于董仲卿声音太大,立马引来守卫的注意,俩守卫探头看向他们这边,叶肖慌忙侧过身子,垫脚捂住董仲卿嘴巴,觉得董仲卿这台子拆得也太快了……
“什么胸变大了?那么大声!”
董仲卿一着急说错话,他脸色也很难看,他本来想说:娘子,你胸(前)大了,里面放了什么?
不知怎的一出口变成这样。
他慌忙摇头,解释道:“@&#¥#$”(娘子,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想说你胸前有什么东西。)
叶肖一句也听不明白董仲卿在说什么,拖着董仲卿高大的身子去了轿旁,直接将董仲卿拖到轿子当中,然后对轿外的轿夫摆了摆手,“起轿回府!”
平时董仲卿接叶肖回府都是叶肖坐着轿子,他走着。
第一次坐到他家娘子轿子中,他心脏“噗通噗通”跳个不停,嗅到满轿子的香气,他头有些晕,可眼睛比以往更加明亮,不停的眨了又眨。
董府的轿子都是重金打造的,里面宽敞又舒坦,轿子两侧都有宽阔的镂空木凳。
如今董仲卿坐在叶肖对面,眼睛泛着兴奋的光芒瞅着叶肖,“第一次和娘子共坐一轿,我很开心!”
叶肖每次对于董仲卿的脑回路都搞不明白,突如其来的说出如此无意义的话,她也不会回答,只说:“最近公务繁忙,回府可能会晚一些,相公不用每日到聘媒院亲自接我。”
“怎么不用!”好不容易得到他心仪的人,他怎么可能放心叶肖一个人回府。
叶肖见董仲卿眼神中透露着不容拒绝,也没再说不用的话,而是从胸口中将厚厚的册子掏出来,认真翻看起来,董仲卿这才明白他家夫人胸口为何会鼓起。
看到他家夫人认真翻看册子的样子,不禁让他想起他爹翻看账本的时候,也是如此认真,可惜他看不进去账本,也学不来做生意,即使最近几日一直努力跟着他爹学习,但似乎效果不是很大。
董仲卿垂下眼来,小心地摸了摸衣袖中柔软的东西,有些犹豫,这帕子本是他家娘子遗落床榻上的,他随手收了去,想留个念想,可如今看到她家娘子脸上的灰尘还未擦拭干净,他在想要不要掏出来。
如果他掏出来,他家娘子一定会问帕子怎么在他手中,他怎么好意思说:我就想收藏。
毕竟他们都已经成婚,他还如此纯情的姿态,准会被人说蠢。
叶肖刚才被董仲卿的惊呼声打断思绪,也忘了要擦上的灰尘,她现在一心只想尽快找出王玉凤的成婚对象。
“你看,这个怎么样?家里不算殷实,为人却很老实!”叶肖心里问系统,系统直接反驳道:“八字日干虚弱,会死!”
“这个怎么样?就断了一条腿。”
“八字日干虚弱,会死!”
“这个还不错,财运和气运都不错,只是至今不想成婚的而已,这样应该不会被克死吧?运气这么好?”
“八字日干虚弱,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