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枭怀中抱着的那些七彩炫烂的小玩具,尽数用在了白锦墨的身上。
不论是小夹子、小糖葫芦还是红色缎带,这些装饰品将单薄的青年装饰成了一个富有童心的礼物。
那红色的缎带被人细心的系上了蝴蝶结,好像等待着下一秒收礼物的人亲自拆解。
当然,这诱人的礼物是枭亲手制作的,也是他将要送给自己的。
在抬手拆下那一条红色缎带的时候,他忽然久违的,在记忆的深处,看到了儿时自己同父母围坐,一起过生日的快乐。
看着自己手下被包装成礼物的青年,枭勾出了一个看起来不是那样冰冷、讥讽的笑容,他轻声对自己说:“生日快乐。”
虽然很小声,但白锦墨还是听到了。
在迷迷糊糊间,他使劲的将自己的脸转向男人的位置,虽然目不能视、口不能语,但依然想要靠近那个浑身散发着脆弱与悲戚的爱人。
只可惜,枭的手还搭在白锦墨的腰上,他放不出神识,看不到男人的神情。
但白锦墨感觉,枭,快哭了。
那样压抑的、悲伤的、无声的,偷偷流着眼泪。
枭低头,看到那个似乎是在往自己身边蹭的青年,阴冷的笑意中夹杂着复杂的情绪,“怎么?你不怕我?”
室内除了白锦墨在玩具刺激下的闷哼声,自然是不会有人回答枭的问题。
不过,枭也不需要他人的回答,他只是自言自语:
“你知道吗?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我便觉得你干净的像是精灵、天使,让我忍不住想要将你染黑,看你歇斯底里的样子。”
“可惜,面对你,我却莫名的心软,于是我只好换了一种方法。”
“我要你和我一起,彻底沉沦。”
“你觉得怎么样?”
枭的声音低沉微哑,不算很好听,但却让白锦墨感觉到了精神上的战栗。
忽然,枭将手中的遥控推到了最大档位。
“呜呜……”
白锦墨轻哼出声,微微弯曲的腿骤然放松,无神的双眼中溢出晶莹的泪水。
“瞧,你怎么哭了?”
枭用指腹一点一点的将青年眼角的泪水拭尽,语调变得轻松:“别哭,不然我会兴奋的。”
枭的语气中带着一点点的恶意,一点点的恶作剧,但是手上的动作却轻柔小心,好像是在对待什么易碎的白瓷。
在这个晚上,卧室内的空气又潮又热,朦胧间只能听到一个人的轻喘,和另一个人的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