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何太哀偏头想了一下,“你这样说,好像还真是。”
白羽噗嗤一笑,他捧着人面的心脏,重新坐正:“即使无法抵达‘消亡’的终点,但你的痛觉应该还在吧?”
何太哀不语。
白羽露出了然的表情:“果然还是在的。你每次死亡的痛感都是真实的,你无法消除痛觉的存在,所以还是会痛苦的吧?那么,我倒是好奇了,一个人对痛觉的感应极限在什么地方,一个人能承载痛苦的最大限度又是在哪里——你,是否能给我一个完美的答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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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国之外。
虞幼堂和温婪两人一时都没说话,半晌,虞幼堂开口:“可是如果停止不动的话,就永远只是那样了。但如果行动起来,或许能找到办法。”
温婪:“就像这几年你以为那个鬼没消亡,你找了他那么久,可如果不是我故意将他安排,你能找到吗?”
虞幼堂:“你终于承认了?”
温婪:“……”
虞幼堂:“但不管怎样,最终结果是我找到他。”
温婪:“你到底找他干什么!不要告诉你喜欢一个男鬼。”
虞幼堂:“……”
温婪:“你之前说你欠他,你到底欠他什么?”
虞幼堂:“……”
“也许……”虞幼堂的语气并不那么肯定,有一些飘忽的轻,“我欠他一命。”
温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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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国之内,灰雾缭绕。
白羽坐姿改变了,他坐在肉怪头顶的边缘处,两腿垂下在空中晃荡着,笑得异常恶劣:“我改变主意了。这些人类我不会杀死他们,我要他们一个个过来杀了你。”他伸手于虚空中一点何太哀所在的方向,话是冲着天师府众人说的,“只要你们能想办法让他痛苦地死亡,我就可以放了你们。”
“就这样?”何太哀露出一点莫名的笑,像是嘲笑之类的,“想看我痛苦的样子?你如果是想看这个,不用那么麻烦,我完全可以像一些女性在床上假扮高|潮那样,表演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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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国之外,虞幼堂说:“是的,我欠他一命。‘器灵’作乱时,它当年选择的‘游戏对象’,就是有意地将和天师府众人有关的人员,大量拖入游戏里。如果不是我,他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