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字面意思。”
何太哀:“那现在我眼前的你,是本体?”
白羽像是猫捉老鼠似的:“你说呢?”
何太哀:“你这样说话,就很没意思。”
白羽:“这不重要。”
何太哀:“那什么才重要?”
“当然是——”白羽一字一字地说道,“我的姐姐啊。”
何太哀:“……”
两人交谈不过几句话间,也不见白羽怎么行动,他就移动站到了何太哀的面前。青年形态的白羽远比少年形态要高,甚至比何太哀都要高出许多,他含笑居高临下地微垂眼帘打量着眼前与人类差别不大的鬼怪,目光里闪烁着不加掩饰的恶意。
何太哀毫不犹豫地祭出黑色玉如意,抬手就是一挡。
***
室内,不惊不慌地花长老姿态优雅地抄手看着虞幼堂跟温婪。
温婪:“你什么意思?”
虞幼堂:“你在外有帮手?”
两人同时张口说话,但给出了截然不同的说话。温婪不由侧目跟虞幼堂不由对视了一眼,随后他哼了一声扭头说:“我早就知道是这样。”
虞幼堂根本不在意这个,他平静地看向花长老:“是‘新|约|教|会’的白羽,对么?”
花长老闻言,诡秘地一笑,她摇了摇头,说:“不。他不是。他人还在教中,那么多人一直亲眼目睹着,怎么会有错?所以在这里的,不会是你口中说的‘白羽’。”
虞幼堂抬起头,说:“这种事,要伪装,也不难。他会邪术‘养邪神’,切割自己的灵魂播撒出来的‘邪种’,靠人的精血滋养,就能成长为一个近乎独立的个体。都不需要本体出动,出现在这里有一个‘邪种’白羽,出现在教中又有一个‘邪种’白羽,这事一点都不冲突”
花长老微微一笑。又出现了,那种模棱两可的温柔笑容,不是那种讥讽反对的表情,也不是欣然赞同的模样,只是一味的笑,温柔的,暧昧的,是,也不是。
她说:“谁知道呢。你们只需要知道一点就够了,外头已经布置了阵法,你们提到的‘救援队’,是赶不到这里了。就算他们能破阵,在他们赶来之前,我也早杀了你们。死人不会说话,到时候,就是你们勾结‘新月’残党,而我和其他几位长老,不得已才动的手。”
温婪一怔:“阵法……难道,你是把自己的‘秘宝’给对方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