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异的沐血残疾少女,冲何太哀跟虞幼堂两人张了张口,似乎要说话,可等她张了嘴,何太哀发现她的口中没有舌头,她的舌头竟也被人割了!
何太哀浑身汗毛倒竖。
是什么人对这少女做下如此恶毒行径?割掉人的舌头,是要人有口不能言,剜去双目,是让人眼瞎不能辨,砍去双手,是让人有冤不能写。偏偏都如此了,那人还让少女留下一条性命和双耳去感知外界,这是何等歹毒的心思?
便也就是在此时,双手双脚着地的红衣女人突然也张开口,她口一张,一只玄色的黑翅鬼蝶就这样自她口中飞了出来,
何太哀一惊,立刻以黑玉兜住半空里的那只黑蝶取回。
虞幼堂侧目,他并没有任何其他动作,只是多看了那锁在黑玉小笼里的黑蝶一眼:“小怜的蝴蝶?是线索?”
何太哀嗯了一声,正要再解释两句,却见背着残疾少女的红衣女人调转方向,然后无声无息地在这个狭窄的空间里朝着某一方向走去,并且,她在走了两步之后停下,回头看着虞幼堂跟何太哀,似乎在等他们跟上来。
虞幼堂示意何太哀去看那怪异的双生组合:“她们在等我们。”
何太哀仔细辨认了一下蝴蝶飞行的方向:“走吧,是同个方向。”
于是一人一鬼,外加一个似人似鬼的双生组合,就这样向前行走。说来也怪,他们明明是在不停行走的,但肉眼所见的空间始终都是那方狭窄的封闭空间。这空间就好像是载着他们移动的车子一样,无论怎么前移,都保持着相对静止的状态,也是诡异非常,兼之空间狭窄逼仄,着实让人倍感不适。
半晌沉默无话,何太哀感觉这沉默让那诡异的感觉越发明晰了,他忍不住开口轻声问虞幼堂:“你知道她们是怎么回事?”
所谓她们,自然指的是前头的“双生子”。
虞幼堂道:“这一点我没查到线索,我也不知。”
又沉默了一会儿,何太哀忍不住又开口:“我——”
没料到虞幼堂也在同一时间开口了:“我——”
停顿了一下,虞幼堂跟何太哀又同时开口:“你——”
居然又是同异口同声。
何太哀、虞幼堂:“……”
何太哀觉得很好笑:“这次换你先讲。”
虞幼堂:“嗯。”
何太哀等了一会儿,没听到虞幼堂说话,他耐心地又等了一会儿,还是没听到声音,便不由地主动询问:“你要说什么来着?”
虞幼堂还是没说话。
何太哀转头看过去:“虞幼堂,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