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官兵有些为难,“花老板,不是我不帮你,而是军令如山,我做不了主。”
花未情放低声音道:“就一眼,一眼便好。”
“花老板,别为难小的了。”
天牢除了狱卒,还有官兵把守,官兵都是训练有素的将士,不比狱卒容易买通。
见花未情来来去去求了多次,络腮胡的官兵叹了一息,豪爽道:“你快说,里头哪个是你心上人,我给你去看看。”
花未情听到这话,眼睛一亮,心里总算有一丝希望,“是今日下午才被抓进来的,他唤作萧岚轩。”
“这我晓得,他犯了勾结乱党的大罪,恐怕这辈子都要困在这天牢里头。”
花未情心里一凛,若不是有事求他,凭这句话他定是挥拳往他脸上招呼。花未情从怀里掏出时时刻刻带在身上的一瓶药,恭敬道一句,“麻烦官爷将这药给他,他身子不好。”
络腮胡的官兵不耐烦地接过,就转身往天牢里头进去。
不多时,络腮胡的官兵便从里头出了来,花未情心急如焚,赶忙上前,“他如何了?”
络腮胡官兵道:“他让我传话给你。”
“他,他说了什么?”
“他说,一切安好。”
花未情抿了抿唇,萧岚轩所说的一切安好是不想让他担心还是真的安好?匆匆道了一句谢,花未情便先回了萧府,无论如何,也要给魏灵溪和魏雨辰报个平安。
而后,花未情连晚膳都没来得及吃,便往刑部官员的府上赶。平日里他少有与官员打交道,上一次聚缘楼出事,刑部侍郎黄泽明奉命过来查探,花未情还有些熟识。
花未情先打算弄到令牌,去天牢探一探萧岚轩,听他将事情讲明白,再去宫里一趟,请求皇上做主。
黄泽明对花未情还算客气,请他到前厅说话。
黄泽明沉吟道:“萧大人的事我也方才听说了,没想到秦襄王竟在云南积蓄兵力,意图谋反,将萧家也牵扯了进来。”
“秦襄王虽与萧家交好,但他图谋不轨与萧家并无干系,朝廷这般胡乱抓人,委实……”
“嘘……”黄泽明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他不可乱说朝廷不是。
花未情闭口不言,端起茶盏喝了一口。黄泽明轻叹一声,“此事事关重大,最后如何还需皇上做主,我等也不能帮上什么。”
“黄大人,花某今日前来,不过是想讨一张进天牢的令牌。”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