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门走进了阿御的房间,先是爱纱突然冲过来抱着自己的手,一脸好像快哭出来的问∶“哥哥,御哥哥他怎么了?为什么一直没醒来?该不会死翘翘了吧?”
悠二摸了摸爱纱的头安慰她,往前看过去除了躺在床上的人外,房间内还有一位自己曾经看过的中年男子,也就是曾经把阿御从鬼门关前拉回来的高纪医生。
“爱纱,乖。”悠二蹲了下来,摸了摸爱纱现在令人感到怜爱脸庞“书呆子他只是生病了,你先去留下拿功课来做,哥哥我才可以好好跟医生说他的病情,这样书呆子也会快快好起来的,好吗?”
“嗯……”爱纱点了点头,相当不舍的再回望阿御一眼才离开房间。
等爱纱离开后,悠二才漫步走到高纪医生的旁边,看着一旁的银色挂架上,吊着一袋透明无色液体,长长的管子连接到阿御摆放在胸前的左手,细长的银针透过透气胶布下苍白无色的手,说明眼前躺在病床上的人有多虚弱就多虚弱,自己也真没想到竟然有需要连这种东西也搬出来用了啊。
“他……是什么时候才变成这样的?”悠二出声问着。
“可能是当初他醒来的时候。”高纪医生把手中一张张的资料放到一旁的柜子上头“唉……万万没想到真会那么严重。”
“是吗……”
“那你知道他最近的饮食状况如何?”
“……几乎都没吃没喝,常常都把自己关在书房内,偶尔会喝点水或着吃些面包而已。”
“真是太乱来了……”高纪医生好像很头痛似的摇了摇头“就一般人来说,在受到那么严重的伤后还用这种方式过日子,能活到现在也真是奇迹。”
“……”
看着野山冬把安全帽挂回机车上后,又开始边模边探路的慢慢往前走,但看他走的方向好像是往我和谷川这边来……该不会又搞错方向了吧?!
我和谷川无奈的看着野山冬慢慢往这边走来,最后在谷川面前停下,还伸手摸了摸谷川的金发和脸颊“我记得……你叫做井上谷川嘛。”野山冬带着微笑把一手突然摸到我头上来说∶“好久不见了啊,秀树。”
“舅舅……”我无奈的笑了笑,原来他早就发现我们两个站在这边了啊。
“好久不见了,冬叔叔。”谷川带着平常的傻笑有礼貌的问候着。
“嗯,这段日子以来秀树承蒙你的照顾了,真是非常谢谢你。”野山冬微笑的对谷川敬礼。
“冬叔叔用不着这么客气啦!”谷川慌忙阻止野山冬向他敬礼的举动说∶“朋友有难而互相帮忙是应该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