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剑连忙缩着脖子,心想小二就小二吧,比小三要好点……
“不错,五百两银子洒家不会少,但一会给洒家开张一千两的发票!”鲁智深点点头,打发小二下去了。
两人一见如故,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已经是醉醺醺的模样。
“呜呜呜呜……我的命好苦啊,谁来就我们啊!”这时隔壁房间里传来女子的啼哭,打断了两人的酒性。
鲁智深一拍桌子,立刻将小二给给叫过来。
“大王,有何吩咐!”小二点头哈腰的问到。
“说了多少次了,不要叫我大王,要叫我提辖大人!”鲁智深冷哼一声说到。
“好的大王,没问题大王!”小二练练点头,然后说到,“对面有一对父女,是本店卖唱的,因为遇到一些伤心事情所以在哭,我去劝劝。”
“不用了,把那对父女叫过来,我问问是怎么回事?”鲁智深想了想,还是改口到。
小二愣了愣,练练点头的退下了。
不时,一对父女就来到两人面前,两人都衣衫褴褛,一看就是落魄之人。
“你们是何人,为何啼哭,给我细细道来!”鲁智深端坐在堂上,指着父女说到。
金翠莲(字唐果)被鲁智深一吼吓得脸色铁青,结结巴巴的说到,“霍,霍,霍,霍,霍天麟同,同学,我叫金翠莲,是个卖唱的!”
画面一闪现实中“我勒个去,星星,你还没完了是不是,把唐果也搀和进来了。”我无奈的扶着额头,都开始眼冒金星了。
“嘻嘻,有什么关系嘛。唐果同学很适合这个角色,这样才能激发天麟哥你的保护欲啊。”冷星星歪了歪脑袋笑道。
远处的唐果呆呆的看着我们两个对话,眨着呆萌的眼睛,估计没有听到我的对话……
“哦,刚才听你一直在啼哭,可有什么伤心的事情?”鲁智深挥挥手,继续问到。
“小,小,小女子东京人氏,因同父母来渭州投奔亲眷,不想搬移南京去了。母亲在客店里染病身故。女父二人流落在此生受。此间有个财主,叫做‘镇关西’郑大官人,因见奴家,便使强媒硬保,要奴做妾。谁想写了三千贯文书,虚钱实契,要了小女子身体。未及三个月,他家大娘子好生利害,将奴赶打出来,不容完聚,着落店主人家追要原典身钱三千贯,父亲懦弱,和他争执不得,他又有钱有势。当初不曾得他一文,如今那讨钱来还他?没计奈何,父亲自小教得奴家些小曲儿,来这里酒楼上赶座子,每日但得这些钱来,将大半还他,留些少女父们盘缠。这两日听歌的人越来越少,违了他钱限,怕他来讨时受他羞耻。女父们想起这苦楚来,无处告诉,因此啼哭。不想误触犯了提辖,望乞恕罪,高抬贵手!”金翠莲越说越伤心,都哭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