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后半句他却没有说出来。
何絮又冷笑道:“王爷到底也不嫌弃我是人尽可夫的女人不是。”
有一句话叫做不作死就不会死。何絮觉得说的就是她自己。她从来不是一个逞口舌之快的人。只是,面对公仪熙时,她总会忍不住嘲讽他,恨不得将他高高的自尊心踩在脚底下。
不过,她的嘲讽每次换来的都是,他一次次的强暴。
再一次风雨过后。宽大紫檀雕花床上,一片凌乱迷糜。何絮像一条垂死的鱼直挺挺的躺在床上。
看着她脸色不再似之前一样的惨白,有一丝丝的红润,公仪熙冷笑道:“淫,娃,荡,妇果然需要用yin荡的方式才能满足。”
“王爷不正是就喜欢淫,娃,荡,妇吗!”
她的话一说完,公仪熙拍的一巴掌打在了她的脸上。他也并不是一个喜欢动手的人,更不是一个会动手打女人的人。
她的脸上立刻泛起了五指掌印。
此时瘫软的她,除了脸上有一丝的红润,身上布满了青紫的红痕,他只是一味的想要惩罚她,可如今看着她身上可怜的痕迹,他便有些后悔了。
哪怕只有一次,她少说一句话,或者她的眼神能够柔和一些,他都不会将她往死里折磨,然而,他的后悔只开了个头,脸上一阵疼痛袭来,是何絮被铁链锁住的手打在了他的脸上。她手腕上的铁链膈在他的脸上,似乎要将他的颧骨都拍碎了。可见,她是真的用尽了全力。
他一怒,一巴掌又甩了过去,这个女人居然敢还手!
何絮也怒了,他以为她是个软柿子好拿捏吗?拍拍,两巴掌打在公仪熙的脸上。
她下手很重,连她自己的手掌上都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
忽然,何絮腹中一阵翻江倒海,头晕目眩,只感觉胃部一阵翻腾,一股不可压制的力量从腹部往上涌出。
“呕”的一声,她吐了出来。
原本扬起来要拍在何絮脸上的手停在了半空。
一阵恶臭传来,公仪熙的发额、脸上、胸前挂满了何絮胃部里沸腾过的口水。
他咬牙切齿道:“何!絮!”
……
在何絮的认知里,公仪熙暴、虐、易怒,嚣张,从来不会放过一个得罪过他的人。但他并不是一个残忍的人,他不会因为梅花落和媚儿眼两种毒药就将一个女人往死里折磨的男人。
她隐隐记得,怡红院的那一晚,很多事情都指向可公仪熙。
还有霓裳对她的反常、以及复杂的眼神、还有惜春对公仪熙、对霓裳反常的态度。她每天都在想,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今日,她终于明白,原来,是因为一个故事。
一年前,公仪熙一行人游历江湖回到临江城时,听说了怡红院里的姑娘环肥燕瘦、姹紫嫣红。无论是边疆的、中原的,什么风格的都有。
甚至有人说,到了临江城不逛怡红院,便是白白到临江城。因此前去雪山之前,公仪熙一行人便到临江寻乐子了。
他去的当晚亦是怡红院选来年头牌的日子。
公仪熙看中了一个叫心语的女子,她的歌声余音袅袅、琴声如林籁泉韵,让他十分欣赏,便出了一千两黄金买下她,只为听她唱唱小曲,听听歌声。